雲炎從嘴角溢出一絲冷笑來,晃了晃腦袋,那詭異的銀白麵具隨著他的動作,帶出一圈圈泛著冷光的殘影。“我做了什麽,你不都知道嗎?掐了脖子又怎樣,她又沒死。”
說完,雲炎便轉身,衝著身後的禁衛軍們吩咐道:“趕緊將無關人等清理出場。哦,對了,安排人逐一登記各家各戶的損失,夏凝裳小姐可說了,她會全權賠償的!”
語畢,雲炎作勢便要離開。
燕景瑞哪裏肯這般就輕易放他走,他以詭異的步伐欺身上前,攔住雲炎的去路。
“雲炎,對一個女流之輩下此毒手,你不覺得羞恥?”燕景瑞眸中黑色愈發濃烈,猶如漩渦一般一圈又一圈,他直直地望向雲炎的眼睛。
雲炎無畏無懼,雙眸毫無懼意地望向燕景瑞那雙充滿蠱惑與吸引力的黑眸之中,直到燕景瑞的嘴角再次不可抑製得泛出絲絲血跡,他這才輕笑一聲,道:“燕景瑞,以你現在的狀態,根本對我構不成威脅。還是莫要再我身上費神了,多留些精力去照顧安定侯府的大小姐吧!”
話落,雲炎哈哈大笑三聲,以勝利者的姿態直接繞過了搖搖欲墜的燕景瑞的身側。
燕景明早已察覺雲炎與燕景瑞之間風起雲湧的暗潮,隻是他自忖自己不是這兩人的對手,無從插手,待雲炎一走,又見燕景瑞竟然又吐血,氣的咬牙切齒的衝著莫一吼道:“莫一,你是個傻得嗎?怎麽還不快帶你家主子回去療傷!”
燕景瑞自知自己現在的身體和精神已到了強弩之末,他隻來得及在意識喪失之前,對著燕景明說道:“帶夏凝裳與我一道回恒王府!”
……
燕景瑞重傷昏迷,夏凝裳抗旨出府卻落得個神誌不清的下場,這消息在同一時間,向不同的方向傳遞而去。
皇宮,宣政殿內,周遭伺候的宮女太監盡數被遣了出去,連劉德祥都被支開守在了殿外,隻餘下燕昊蒼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