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那安定候府的大小姐自送來我們恒王府便一直昏迷不醒,瑞兒隻是在替她治療,治療!”燕泰林強自紅著臉,說道。
“治療?治療為何要將夏凝裳的三個丫頭趕出來?難道燕景瑞他不知男女授受不親?”燕昊蒼明顯不信燕泰林的話,忍不住低聲嗬斥道。
這讓燕泰林欲發的難堪了,就連跪在地上的莫一也忍不住沉了沉麵色。
恒王是正元皇帝的胞弟,哪怕是正元皇帝與恒王說話,都未曾這般的急言令色,他燕昊蒼如今還隻是個太子,便對恒王如此不敬,日後要是真的榮登大寶,他的眼裏恐怕更加沒有恒王府了。
莫一在心中肺腑的同時,原本立於燕昊蒼身後的夏凝月,卻是突然上前,衝著恒王與燕昊蒼盈盈一禮,端得是儀態萬千,這才衝著燕昊蒼展顏一笑道:“太子殿下莫要動怒,昨日之事既已發生,您再追究也無事於補。況且燕小世子向來眼高於頂,皇上都拿他沒有辦法,何況是恒王?眼下緊要的事情是將姐姐速速接回安定侯府,以免落人口實。”
一番話說得有理有據,既為恒王找回了麵子,又為燕昊蒼找了台階下,更是直接將來意道了出來,且不顯得突兀,這番言語下來,燕泰林對眼前這個安定侯府的二小姐愈發另眼相看了一番,都說安定侯府的二小姐不僅有傾國之姿,更是才華橫溢,端莊知禮儀,如今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燕昊蒼的臉色亦是緩了緩,他方才鬼迷了心竅,一想到自己名義上的太子妃居然與他最厭惡之人共處一室便沒來由得一陣火氣,險些將恒王得罪慘了,還是月兒懂事。
燕昊蒼陰冷的眸光不禁暖了暖,看向夏凝月之時已然是一片柔情蜜意:“月兒說得有理,皇叔,方才是孤失禮了。眼下還請皇叔快些讓人將燕景瑞請出來吧,也好讓孤將裳兒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