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景瑞與夏凝裳離去,雲水木氣得咬牙切齒,卻對麵前的這個白衣女子君千憐不敢多言半句。
君千憐冷冷看了一眼雲水木,眸中神色淡淡,語氣卻是不容置疑,“雲水木,別以為正元皇帝讓你入了那處秘境,你便能為所欲為,大燕有我碧炎宗在一日,你便安安生生的做你的雲王,若下次再做出此等僭越之事,休怪我君千憐不給你顏麵!”
雲水木眸光微顫,最終隻能咬牙從喉嚨裏逼出一個字來,“是。”
聽見雲水木的回答,君千憐的麵色稍虞,她擰了擰眉,又道:“你最好即刻便放了安定候,不然今日之事我不會替你兜著!”
言罷,君千憐便身形一閃,亦如來的突然,去的亦是匆忙。
待君千憐身形消失,被驚出了一身冷汗的謝東籬才慌忙上前,衝著雲水木深深一禮,道:“雲王,不知下一步,我們該如何?”
雲水木眸光乍寒,衝著謝東籬便狠狠揮出一巴掌。
“啪”得一聲,甚是響亮,謝東籬整個人被打得倒飛出去,砰然砸在地上。
“沒用的東西!”雲水木衝著謝東籬狠狠說道,這才轉身,冰冷的聲音猶如地獄的惡鬼一般傳來,“放了安定候,此事從長計議。”
謝東籬捂著臉,艱難的從地上爬了起來。雲水木出手絲毫不留情麵,謝東籬的嘴角隱隱有血跡滲出,他從嘴中吐出一顆牙,麵色一換再換,卻最終隻得老老實實的點頭答道:“東籬即刻去辦!”
黑壓壓的兵士散盡,待夏沐風帶著南宮幻黎與安無恙匆匆趕到夏凝裳的帳篷之中,卻哪裏還有燕景瑞與夏凝裳的身影。
夏沐風一臉焦急,喃喃道:“裳兒怎麽就惹了長公主呢?裳兒怎的這般糊塗呢?”
莫一從暗處閃身出來,躬身跪在夏沐風的身前,一臉暗色,“莫一參加安定候。我家少主讓屬下告知侯爺,他會好生照顧夏凝裳小姐,還望侯爺切勿掛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