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燕景瑞居然如此闊綽,隨隨便便就能拿出一張萬兩銀票供一個小娘子玩,管事的不禁又在心中冷哼了一聲。有錢人家出來的,中看不中用,想要一口吞下他的無恨樓?當心人心不足蛇吞象,噎死你!
這般想著,那管事的這才一抬手,衝著夏凝裳說道,“好,在下今日便要討教小娘子的賭伎。”
說罷,管事的將骰蠱和骰子推到夏凝裳的麵前,“小娘子先來吧。”
夏凝裳壓下心中疑惑,接過骰蠱和骰子拿在手中轉了轉,感受了一番,這才微微揚眉,又將骰蠱和骰子推回到那管事的麵前。“既然是一局定輸贏,那便是點大為勝。如若我先來,搖出一個十八點,這位管事的,那您可就沒機會再搖了。我不占這個便宜,還是管事的您先來吧。”
這是賭場的規矩,同樣的點數,先搖的人算是贏家。
那管事眯眯眼,嘴角無聲溢出一絲的冷笑,看著麵前的夏凝裳,像是看著一個無知孩童一般。本來他還擔心著,若是讓那小娘子先來,他的勝算還隻有七八成,可不曾想,人家想送錢想瘋了,將那唯一的三成機會都丟了。
“如此,那在下恭敬不如從命了!”說罷,管事的握著手中的骰蠱,左右搖擺半晌,啪得一聲扣在案上。
一旁化身為捧茶看客的賭徒們一陣起哄,“快開,快開!”
那管事的心中十拿九穩,倒是並不急於開骰,隻轉頭似笑非笑看向站在一旁的小兩口。
“二位,開嗎?”管事笑的見眉不見眼。
燕景瑞一手摟著夏凝裳的腰,一手把玩著夏凝裳的烏發,聽聞管事的問話,眉眼不動,隻點著夏凝裳的紅唇,摩挲著。
夏凝裳隻覺得今日的燕景瑞實在奇怪的緊,被他這般光天化日之下的做出這般親密的舉動來,她實在有些不習慣,聽見管事的話,隻得硬著頭皮,雙唇在燕景瑞的指尖摩挲下,輕輕開合了一下,“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