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情形讓她心髒一陣亂跳,不由自主的往前走了兩步,可是就在這兩步過後,她卻發現下麵的人依然雙眼直勾勾的坐著,並沒有剛才那種地獄的景象。
可是,她的心卻沒有放下來,麵對眼前的變化,她總覺得有些無力,不知道哪裏那個才是真實那個才是幻覺,然而她也不敢賭,不敢拿這一村的老老少少來賭。
她攥了攥自己手中的桃木劍,轉頭看向吊死鬼,此時對方仍然是一臉詭異的笑容,定定的看著她,紫黑色的嘴唇勾起,身上染著血的白衣隨著陰風飄來飄去。
深吸一口氣,她製住自己心裏的恐懼,拿出隨身帶著的墨鬥線,用力彈向女鬼,漆黑的墨線上沾著黑狗和白公雞的血狠狠的掃向吊死鬼的身體。
可是吊死鬼看到這個情形似乎並不害怕,它的臉上依舊掛著詭異的笑容,長長的水袖輕揮把墨線卷向一旁,同時它自己也從吊著她的白綾上下來,輕輕的落在地上,白色的裙裾輕揚,踏著碎步在戲台上轉了個圈,嘴裏還發出一陣如訴如泣的唱腔。
巫小唯聽到女鬼的聲音,心中頓時一陣悲憤,想想自己從小喪父喪母,遭人排擠,後來好不容易生活穩定了,又因為職業的原因幾乎沒有朋友。之後又遇到了君燁,想到君燁她的心裏就更難受了,他一直在利用她,隻是在利用她,可是她卻依然忍不住想他。
想到這裏,她抬頭看向戲台中間的白綾,長長的白綾在半空中緩緩飄蕩,就像在召喚她一樣。她咬了咬唇角,慢慢的走了過去,雙手緩緩的抓住了白綾,死了就好了,也許死了一切都結束了。不用因為沒有父母而自卑,更重要的是,一了百了,再也不用去揣測那個翻臉比翻書還快的君燁的心思了。
一旁的吊死鬼,看到巫小唯雙手抓住了白綾,臉上的笑容更加詭異。它水袖一揮,捏了一個身段,慢慢的走到巫小唯身邊,一邊低聲唱著不知道傳自何年何月的腔調,一邊圍著巫小唯轉圈,白色的水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