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何事了?”夜煌在上座坐下,他沒說放行,來抓北堂妖的大理寺務卿也不敢亂動。
那為首的一人亦是抓北堂妖手腕的那人,他雙手作輯,先對夜煌鞠了一躬,禮節已然到位。隨即才開口道:“夜王爺,有人狀告北堂瑤殺人,左相讓我等前來帶北堂瑤過去,還請王爺念在人命關天的份上,速速讓我們離去。”
“北堂瑤殺人?”夜煌看向北堂妖,後者一派淡定,而他忍不住一勾唇角。
“有意思,恰巧我對北堂家的表小姐也有點了解,先讓本王問問看。北堂瑤,聽說你在邊遠山區之時,連兔子都不曾殺過,事實可是如此?”
北堂妖看向一旁,才懶得搭理這個問題。
夜煌並不惱,又問道:“你既心善,又如何會殺人呢?你若求求本王,本王便與你一同前去,也可替你做個見證。”
“不必。”北堂妖對於他的建議,隻給了兩個字。
陳周之的小心髒都跳了個急停。天哪,北堂妖一定不知道,敢不跪王爺的平民,不回王爺話的人,拒絕王爺好意的人,統統都不活在世上了!
可北堂妖就是有打破慣例的能力,陳周之眼見著夜煌的笑意越來越深,最後變成了一聲輕笑。
“北堂瑤,本王就與你一同前去。”
話畢,他長身而起,一襲黑袍裏灌滿了過堂風,眉眼俊美如霜,看得北堂妖心裏一跳。
她再拒絕已是來不及,那要抓北堂妖的人再度伸手過來,想要鎖住北堂妖。然而一粒石子快速飛來,還沒等大理寺務卿抽回手,已經是被打了個正著。
打他的人是夜煌手下的錦衣護衛,大理寺務卿敢怒不敢言,隻能做出一個請的姿勢,讓夜煌走在前頭。北堂妖回頭看了眼錦靈和陳周之,再回眸時已然堅強如初。
“北堂瑤,你過來。”夜煌道。
結果北堂妖還是沒過去。陳周之跟了夜煌多年,早就知道夜煌是何主意,忙推了把北堂妖,低聲說道:“站在王爺身後,王爺會護你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