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乾宮內,龍玄澈胡亂的吻著懷中的女子,帶著掠奪的粗暴,幾番廝磨之下,她的唇角竟有些裂開。口中泛著淡淡的血腥味,言月婉忍不住嚶嚀了一聲。
龍玄澈身體突然變得有些僵硬,眼中朦朧的情欲漸漸的散去,逐漸恢複了清明,在看清眼前的人時,眼神霎時像是剛出鞘的劍,泛著點點的寒光,甚至言月婉在他的眼中,捕捉到了一絲的——殺意。
看著他鐵青的臉,言月婉竟突然有些害怕。
“澈?”言月婉輕喚了一聲,下意識的收回自己圈在他脖子上的手臂,然後將自己淩亂的衣衫拉了拉。
“誰讓你進來的?”他分明下令不讓任何人進來打擾他的休息,她為何還是會出現在這裏?
言月婉臉色微變,卻是咬著牙不再說話,寬大的水袖下,雙手緊握成拳,指甲深深的嵌進皮肉裏,竟出奇的感覺不到疼。
是心痛還是不甘,甚至言月婉自己都不清楚了。
“誰讓你穿成這樣的?”龍玄澈死死的盯著言月婉,她分明是刻意裝扮過了的,蛾眉淡掃,墮雲髻鬆鬆垮垮的垂在腦後,額上用金色的顏料描了花鈿,和鬢角的步搖相映成趣,竟是和他登基那日棲梧的裝扮如出一轍,甚至連她身上穿的緋紅的宮裝,都和那日棲梧穿過的一模一樣。
言月婉咬牙,卻依舊不肯開口。
她這樣的沉默卻是更加的激起了龍玄澈的怒意,一把抓過她的手腕,怒道“朕問你,是誰讓你穿成這樣的,嗯?”尾音刻意的拖長,竟是帶著些許的殺意。
言月婉忍不住渾身一顫,驀地抬首望著他,那眼神仿佛看一個陌生人一般,卻仍舊帶著深刻的痛楚,最後卻還是囁嚅道“太後”。
“皇後?”龍玄澈眸色更深,冷笑一聲:“愛妃與太後還是如此親近呢。”說著,便將她鬆開,沉聲開口“趙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