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玲瓏啊段玲瓏,想要借助岑嬤嬤之手給婁佳點教訓,嗬嗬,還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岑嬤嬤與桂嬤嬤實在是有些不忍心了,二人相視看了一眼,然後岑嬤嬤對李嬤嬤說:“時間也差不多了,練習站姿就到這裏,李嬤嬤意下如何?”
“我沒有異議”趙貴妃的外甥女趙思思雖然體質好,但也經受不住這種罪,所以李嬤嬤便順著岑嬤嬤的話給順了下去。
岑嬤嬤一發話,雙喜立刻將婁佳頭上的瓷碗給拿下來放在一邊,然後攙扶著她,細心問道:“小姐,你臉色蒼白,要不要找大夫給看看?”
婁佳眼角的餘光瞥了一眼別處,見段玲瓏依然保持著一張笑臉,趙思思略有些不快,她不禁覺得自己這樣做有點‘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若是在這樣下去,她們還沒有被弄出去呢,她可就小命不保了。
耳邊又一次響起了雙喜的關心話,婁佳這才從自己的思緒中醒過神來。
她拍了拍雙喜的手背,然後投給了她一個讓其放心的眼神:“我沒事兒,你不要擔心。”
此話一說完,準備去亭子中休息的她注意到白展騰正朝著這邊走來,她唇角微微翹起來,覺得扳回一局的機會來了。
隻不過這個機會能夠讓她走在風口浪尖之上,有些危險。
但轉念一想,從她被白展騰留下的那一刻,她已經處於那種境地了,不是嗎?
白展騰下了朝回來便見到了她們幾個人,不用想也知道,練習宮中禮儀呢,不過他倒有些奇怪,這岑嬤嬤桂嬤嬤是段玲瓏這邊的,她們怎麽舍得的段玲瓏受罪?
這麽想著,他已經來到了婁佳的身邊,見她麵色慘白,額頭上的汗珠在陽光下閃閃發光,他的右手不受控製的抬起來便號上了婁佳的脈搏。
確定她無礙,白展騰突然間懸起來的一顆心才算是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