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白衣男子眉目清秀,舉手投足之間盡顯穩重大方,他走到一旁坐下,卻是笑了笑,“聽書童說,方才王爺的廂房中傳來雷霆大怒,可是發生了何事?”
納蘭蕭似乎想起了令他厭惡之事,眉頭不耐的蹙起,“還不是那個令人作嘔的花癡草包,竟然敢偷窺本王!白先生,怎麽讓這樣的人上了船?”
這語氣裏滿滿的不悅,然而眼前的男子卻是微微一愣,“花癡草包?王爺說的,可是相府的三小姐?”
“哼,除了她還有誰?本王看在你的麵子上才沒有一掌將她打死,否則不就髒了你的船?”
白先生驚訝的張了張嘴,然而卻用一種矛盾的目光看了看那副畫,再看看眼前的男子。
納蘭蕭似乎不願意再提那件事,伸出手去無比珍惜的撫著那首詩,“也隻有像她這樣的女子,才配做我的王妃。字裏行間都透著一股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的氣度,她一定是個絕色美人。”
“……”白先生的嘴角有些僵硬,然而他猶豫了片刻還是開了口,“王爺不是一直想知道作詩之人是誰嗎?白某覺得,王爺隻怕與這名女子沒有緣分。”
納蘭蕭立刻回過頭來,那表情從未有過的緊張,“為何?先前你不是說這名女子就是因為欣賞我這幅畫,萌生了心有靈犀之情才留下這首詩的嗎?”
白先生的臉上滿是無奈,“就算如此,為了王爺著想,白某還是不能將這名女子的消息透露給您。”
納蘭蕭皺著眉頭,他了解白先生的脾氣,隻怕這其中定有隱情。“莫非這名女子已經許了人家?若是如此,本王也可以將她搶過來!”
白先生不由得行了一禮,隻是淡淡的笑了笑,“吟詩大會即將開始,不知今年會是誰博得頭籌,王爺請移駕。”
“你……”看著那轉身離去的男子,納蘭蕭的眼中滿滿的不甘。這女子的身份就那麽神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