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依依十分安靜,她本就是一個孤兒,從未得到過父愛和母愛,自從懂事開始就已經被組織收留訓練。她想起了自己的師傅,那個將所有本事都交給了自己的女人。
蘇依依早已經把她當成媽媽一般看待,卻也因為年少時一次任務,她的師傅為了讓她脫身而落入別的組織之手,最後被帶回來的隻有她隨身佩戴的戒指。
這樣的經曆居然如此相像!蘇依依記得,自己從頭到尾都沒有哭過,她尋了一處最好的墓地,將那戒指風光大葬了。因為師傅說過,不論是她的婚禮還是葬禮,都要以最盛大的形式舉辦。
那種想哭卻必須忍住的感覺,沒有人能明白。因為她的媽媽,那個粗神經又厲害的女人說過,作為組織的一員就要做好隨時犧牲的準備,而到時候若蘇依依敢流下一滴淚,就不配做她的弟子。
唯獨這一點,她不想讓那個女人失望。
從那時候開始,蘇依依就一直以那個女人為目標,模仿她的性格,練成她的習慣,甚至這個貪嘴的毛病,也與那個女人一模一樣。
因為蘇依依心中認為,她的媽媽是最優秀的,雖然全身上下都是缺點毛病,但那魅力和光環,是永遠也遮擋不住的。
“所以君上不喜女子碰觸,或許也是從那時候開始留下的陰影。”白先生別有深意的看了蘇依依一眼,那個眼神好像在說,三小姐現在知道自己有多幸運了吧?
不想,身旁的小女子卻是在懷中摸索著什麽,隨後拿出了一支花釵輕輕放到白先生麵前,“這支釵子,是美人的母親所有嗎?”
哪知道白先生的眼中瞬時爆發出驚恐,他顫抖的指著桌麵上的花釵,“這這這,這櫻花釵怎麽會在這裏?”
那個表情寫滿了你我都要死無全屍的恐懼,“這可是君上從火之一族族長那兒奪回來的,是當年夫人的貼身之物。可是如今卻裂了一角,君上誰也不讓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