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墨婉整理了一下思路,竹林反正跑不了。昨晚,想著唯一學的有點眉目的笛子可以派上用場,可是,現在卻想不起後半部分是什麽來著?算了吧,船到橋頭自然直,盈盈走上台中央,這副失魂落魄的模樣讓眾人看來墨家獨女不會是怕生吧。
舞凰看見熟悉紮眼的一身紅衣,這讓她很容易想起一個人,臉上頓時變了顏色,她倒想要看看,這張臉和她有多相似。
“姑娘,不妨摘了麵紗。”舞凰淡淡說道,讓人聽不出一絲悲喜。
墨婉轉身微微頷首,波瀾不驚地說道:“舞凰宮主,小女子恐怕得拂了你的意,我自幼麵貌醜陋,怕汙濁了你的眼,還是不摘了吧。”
台下的墨府墨母,雲生,綠綺聽得一愣一愣的,自家女兒怎麽被自己生養地麵目醜陋了,更重要的是墨婉真是蠢啊,鳳鳴宮的規矩是所有徒弟麵目周正,這句話,無疑就是白白斷送機會。
“無妨,摘下吧,說不定我鳳鳴宮有法幫你醫治呢。”孤鳳知道舞凰的心意,他也想看看這個女子是不是他曾經甘願赴湯蹈火的女子。
“多謝公子的好意,隻是身體發膚,受之父母,不能輕易更改。”墨婉臉不紅心不跳的扯謊,眾人卻是嗤之以鼻,真是不識好歹。
“也罷,給我們展示你的才藝吧。”孤鳳倒也不怒,你不摘,就以為我沒辦法了嗎?
“好。”墨婉憤憤嘀咕道,真是麻煩透了,今日想不出醜也難。
站定後,該怎麽辦呢?腦子裏各個角落都翻遍了,還是無計可施,瞥向雲生,投去求助的目光,雲生擺出一副看戲的姿態,抱臂立在一旁,一副見死不救,你能奈我何的架勢。
眾人看著呆若木雞的墨婉,也屏住呼吸,全場死一般的安靜,這位未曾謀麵的墨家獨女,到底會什麽?
時間久了,猜測流言也傳了出來,“墨家獨女不會是草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