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凰感覺心都快要蹦出來,敖淵真的要來嗎?
走出大殿後,追問著孤鳳,“孤鳳,敖淵真的回來嗎?”
孤鳳停了下來,看著每次見到敖淵都手忙腳亂的姐姐安慰著,“姐姐,敖淵剛命人傳來的消息,他說會來,就一定會。”
“對,一定會的。”舞凰攥緊了衣角,謀劃著三日後的見麵如何豔壓群芳。
有人為了見他一麵生死枯等,而有的人卻沒心沒肺混然大睡,對近在眼前的人視而不見,就是這麽不公平。
敖淵看著枕在腿上熟睡的墨婉,一遍遍用指尖勾勒著她的臉龐,明明是幾乎無異的臉,為什麽對她會如此著迷,想起要做小尼姑的那段話,這小丫頭,倒真是看破情愛,婉婉,這世上真的沒有你牽掛的人嗎?
墨婉感覺臉上癢癢地,情不自禁朝他的懷裏蹭了蹭。
到了冥界,墨婉還是沉沉睡著,敖淵徑直抱著走向了寢宮,也不管那往日隻能眼觀鼻,鼻觀心的侍衛們看到這幕都快暈厥了,王上,這是中了什麽邪,往日豔絕三界的花一婉他可都沒放在眼裏。
“師父。”墨婉醒了,看見坐在一旁抿茶的敖淵喚道。
紫蘭也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侍奉她收拾完畢,墨婉走向飯桌,發現敖淵一直在那等著,心裏有了一絲不易察覺的暖意。
“師父不是說去靈界赴宴嗎?”
“不急,等你睡醒也不遲。”敖淵捏捏還是一臉睡意的小丫頭,墨婉下意識別開了臉,她可不想被敖淵掐斷脖子。
看見敖淵僵硬的臉,墨婉喝了一勺白粥,味道不錯。從冥界到靈界三日路程不止吧,看敖淵這不擔心的模樣,他應該是有辦法的。
“婉婉,你在怕什麽?”敖淵鎖住她臉上的一絲一毫。
“師父說笑了,師父待我極好的。”墨婉放下手中的勺子,這人真是可笑,別人的性命你隨意生殺予奪,還問我怕什麽,我要是說,我怕你殺了我,你肯定立刻取掉我性命,我墨婉雖不怕死,可是怕這麽輕易的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