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踱步回了宮殿,墨婉一直琢磨著到底該如何與他相處,雲生、紫蘭命懸一線的場景總是會一遍又一遍在腦海裏回放,心中紛亂如麻,敖淵信步而前,坦然如鬆的身影長長籠罩了自己。
“師父,我先去睡覺了。”墨婉不知道自己為什麽那麽嗜睡呢?該不會是幾日思慮的事情過多,這會又打著哈欠準備找個窩就睡覺。
卻一把被帶進了站在對麵的男子懷裏,“婉婉,去哪睡?”
“去那。”墨婉頓時也懵了,手指不知道往哪邊指,中午是在他的房裏睡的,這會也總不能去他房間裏吧。
“不知道。”墨婉如實回答,這人還沒給她安排房間呢。
“走吧。”敖淵說著一把橫抱起迷糊的人兒。墨婉心下一驚,這是什麽情況,緊張的問道。
“師父,我睡了你的地方,你去哪睡啊。”墨婉耳尖都快紅透了。
敖淵笑而不語,墨色發絲落在墨婉臉上,她被柔軟的發絲擾的心神不定。
敖淵步入門前,門扇好像在等待著他們歸來自己打開,將墨婉放到榻上後,自己轉身離去,唇角的笑意一
點點放大。
留下墨婉一臉不知所以然的模樣,還沒等想的更多,便已經眼前一黑,睡著了。
他還想等一等,直到她心甘情願留在自己身邊。月光下的暗夜長袍神秘高貴,讓人分不清是夜色還是玄衣。
翌日,墨婉醒來後,看見紫蘭拿著一身月白色的長裙,淺色的海棠花幹淨淡雅清新,嫵媚中不失婉約,讚歎紫蘭的用心,“紫蘭,費心了。”
紫蘭淺笑道:“才不是呢,主人,這是王上早為你準備的。”
“師父。”墨婉搖搖腦袋,那個善變的男子自己總是猜不透。
換上一襲月白色的長裙,似雪肌膚更加剔透,沉穩不失明麗。花樹下負手而立的敖淵看見墨婉出門來,笑意漾漾,果真,她還是最適合月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