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頭疼。”墨婉才喝了滿滿一大杯就頭疼不行,眉頭微蹙,以前可是提酒壺一幹而盡的。
敖淵蹙眉,將墨婉拉向自己懷裏,向巫冷喚道,“醒酒丹。”
“師父,師父。”說著頭又往懷裏蹭了蹭,雙手環住了敖淵白皙的脖頸。
巫冷遞給醒酒丹,今天自己備了好多,看到墨婉後,感覺都不需要了,這酒有時候也是好東西。
敖淵卻並沒有把醒酒丹喂給墨婉,而是藏在了袖子裏,孤鳳不由歎息,敖淵,還是和以前一樣不擇手段。為了自己的溫存,就卑鄙了。
敖淵哪管其他人的眼睛,唇角的笑容一點點放大,橫抱著墨婉在眾人的注視下離開。
舞凰緊跟著出去,當她看見敖淵伸手接過墨婉吐出的葡萄皮,看巫冷的眼神,不經意察覺的小動作,都讓她心裏痛的抽搐。
現在她隻想多看他一眼,情願追出去。
敖淵將墨婉抱至客房,剛準備放在**,喂她醒酒丹,看到緋紅的臉頰,溫熱的氣息噴在自己脖頸處,便舍不得放下,和衣任由墨婉將腿放
在自己身上,嘴裏說著亂七八糟的胡話。
站在門外的舞凰看敖淵久久不出來,便黯然離去。殊不知,一身紅衣的巫冷也在醉酒中回憶著墨婉的一顰一笑。巫青還在擔心自己的皇位是否保得住。
至於鵝黃一眾人,被喂了毒藥,身首異處也是極輕的。
破曉,墨婉迷迷糊糊揉開睡眼,定睛看著敖淵的臉,細細回想,昨夜喝了一杯酒,就很丟臉,醉的不省人事了,墨婉慢慢收回自己的腿,這一動,敖淵也醒了,邪笑著望著一臉心虛的女子,“婉婉,頭還疼嗎?”
“不疼了,不疼了。”
“婉婉,你可得對我負責。”
“對你負責?”墨婉聲音聽起來驚恐萬分。
“婉婉,你忘了嗎?昨晚。”鳳眸耀人心神,敖淵定定看著墨婉精彩萬分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