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界大殿內,一襲玄色長袍的男子鳳眸微眯,“她的命是保住了,可是花一婉下得咒印不知解除沒?”孤鳳如實匯報。
想起那日離開時墨婉的脈象幾乎全無,他準備再輸一點靈力與她,當日說隻有三種方法能活命的方法雖是不假,可是他是有自己的小九九的,敖淵對墨婉動了情,怎麽可能一朝一夕就全無。
想著墨婉走投無路之際在飲下敖淵的心頭血,或許會因感恩之心而冰釋前嫌,卻未曾想到墨婉如此決絕。
況且就在瞬間感受到一股強大的可怕的靈力波動,就連敖淵都到達不了的境界,便匆匆離去。今日,才打探到,是來自玄山的南寒大師救了墨婉,眼下讓其座下的弟子親自照顧。這代表了什麽?
“花一婉下得咒印,南寒那老頭子肯定有辦法解除。”敖淵紅唇微啟,那日抱著墨婉讓她飲下心頭血時,由遠及近的靈力波動他就知道墨婉有救,至於是誰?他當時也下不了定論。
“敖淵,你說有沒有可能墨婉會去玄山?”孤鳳打死都不會相信,可是當親眼看到南寒大師座下的弟子成堯和墨婉調笑,就自然而然有了這種猜測。不得不說,孤鳳你真相了。
敖淵緊抿薄唇,眸底深邃如汪洋,“去了也是無妨的。”他最怕的不是墨婉恨他入骨,而是形同陌路的淡漠眼神,為旁人緊張不已的熱切目光,婉婉,我該拿你怎麽辦。
孤鳳撇撇嘴,你就嘴硬吧。
“敖少,你的小徒兒可真是有出息啊!”一襲墨綠錦袍的男子飛身而來,一雙斜吊的桃花眼微眯。
巫冷拍了一下孤鳳的肩膀,招呼道,“孤鳳,你姐可現在到處找你呢?”
聽見巫冷沒話找話,舞凰何時管束過自己,自己隻要在敖淵身旁,她巴不得呢,孤鳳側著身子,“新婚剛過怎麽陪陪你的娘子呢?”
巫冷嘴角抽抽,他今天來可不是討論無趣的蘇錦,“那多沒意思啊,還是敖少家的小徒兒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