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我也不知了。”孫伯也是奇怪,這女子究竟是誰?龍門的記載都沒有留下,而且還和不近女色的南寒大師有關,他也是好奇的緊。
敖羽突然跳到孫伯麵前,大笑道,“孫伯,我們可以去問問南寒啊!”
“少爺,這不妥吧。”孫伯欲言又止。
“有什麽不妥?南寒還會再把我給趕出來?”敖羽斜吊眉角,朗聲說道,這玄山敢不把敖家放在眼裏的這天下應該就南寒一人了。
在他尚能記事時,與眾兄長跑到南寒住處去找百裏杜鵑花王,那可是稀奇玩意,所有玄山的人都沒見過,說是南寒親自從人界帶來的。
本來就算他們把百裏杜鵑花王搬回敖家都無妨的,這玄山的一草一木都是他們的,更何況區區一個花樹,南寒肯定會親自出來相迎,結果,他們低估了南寒的風骨,連南寒的麵都沒見到,還差點喪命在他布的法陣下。
現在想起來,都有些後怕,眾兄長都遍體鱗傷,除了二哥毫發未損,敖家的孩子哪受過這樣的奇恥大辱,最後整個玄山都震動了,敖家隻剩他們這幾個獨苗苗。
血統最純正最後能繼承大任的也隻有大哥,二哥和自己了,況且父親已經不在,母親勃然大怒,揚言要南寒給出一個交代,心疼地抱著自己哭了好久。
最後南寒還是無恙,在玄山威望更高,敖家自此就與南寒結下了梁子,他們兄弟幾人從此以後都是繞著南寒走的。
“少爺,這事還是得三思啊!”孫伯渾濁的眼睛裏已經淚光閃閃,敖家幾個少爺中,性子都是極倔,夫人最寵愛小少爺,可千萬不能有什麽閃失,南寒可不是好惹的。
“我再想想。”敖羽摸著光潔的下巴蹙眉思索著,自己犯不著為一個姑娘就搭上自己的性命,但是她畢竟如此絕色。
看敖羽深陷兩難的思索著,孫伯趴在敖羽耳邊一陣耳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