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婆婆在被窩裏輕輕翻了個身,唇角的笑意更甚。
這種細雨雖是不大,可還是極容易打濕發絲。
墨婉撐開了傘,單手輕輕握著傘柄。
坐在鋪好的衣裳上悠哉樂哉拔開了酒塞。
“好香。”墨婉滿足得眯起了眼。
提起酒壺就要一飲為快。
宇文琛看前麵的人跑得氣喘籲籲,更加嗤之以鼻。
突然,一閃就看不見她的蹤影。
不過,一股酒氣在空氣中立刻散開。
宇文琛勾起了唇角,朝茶葉深處走去。
果不其然,一把油紙傘下罩著一個人形。
“好興致。”宇文琛沉聲道。
墨婉被嚇得差點將手中的酒丟了。
暗暗咒罵道,“嚇死人不償命啊!”
“你倒是做了什麽虧心事,還怕我嚇著你。”宇文琛長身而立從遠處走來。
一把將她頭頂的傘拿開。
看到她屁股下的衣衫,屁股旁邊的包囊。
這女人,倒真是會享受。
“我能做什麽虧心事。”墨婉提起酒壺繼續喝著自己的,抬眸斜挑著麵前高大的男子。
宇文琛俯視著席地而坐斜睨著自己的女子。
她的發絲鋪散開來,發間沒有多餘的釵飾,一張精致的麵孔上醉紅桃花點點,額心一朵說不出名字的花卉妖嬈如魅,殷紅的唇輕勾。
“那你跑什麽跑?”宇文琛抱臂望著地上的女子。
“我樂意。”墨婉又咽下了一大口清酒,眼眸微微發紅。
宇文琛見她旁若無人喝得如此盡興,喉嚨裏不由發幹。
低頭一伸手便奪去了她手中的酒壺。
“你幹嘛啊?”墨婉騰地起身。
不甘心地看他提起自己的酒壺飲酒。
透明的**順著他的唇角流向白皙的脖頸,精致的喉頭微動。
墨婉一下子愣在了原地,怔怔看他飲下所有。
誰曾倚在碧石上,任美酒滑入他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