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被自己的猜測給嚇了一跳,這女子真是好心機?
逃跑不成,又來挑撥,天流師兄就從來沒有來過萬骨墟,她又怎麽會認識天流師兄?天流師兄又怎麽會是她的什麽人?
“我勸你還是少費些口舌,受死吧。”
墨婉眸色一緊,黑衣人這次沒有一絲猶豫,劍直直朝喉頭刺來。
芸姐剛一轉身,便看見墨婉站在原地不動,劍已經不足一寸。
“阿婉。”芸姐一手扔過去手中的大錘。
墨婉口中剛要念訣。
隻覺一個大錘被甩了過來,勁風擦過耳畔如刀。
墨婉麵前的黑衣男子堪堪躲閃。
“狗東西。”墨婉聞聲隻看見芸姐的胳膊上已經挨了一劍,鮮血如注般滴落。
“芸姐。”墨婉起身就要撲過去。
黑衣男子趁芸姐受傷的間隙,更是下了殺心。
悄無聲息已經站到了芸姐的身後。
“芸姐小心。”墨婉眼見已經來不及趕過去了,指尖微動。
殷紅薄唇輕啟。
“墨染棠屑。”
她早已顧不得心裏的頓痛。
萬花流葉海棠如蛇自她指尖而出。
舞動纏繞的海棠白色花瓣上黑霧如汁液,直切向已經握著短匕出現在芸姐身後的黑衣人。
此時的海棠花雖不足以切金斷玉,但讓他晃神已足夠。
海棠如薄刃之刀割破了他的肌膚。
僅僅如此,墨婉歎息了一聲,隻能給人家撓癢癢。
不過,在場的所有黑衣人仿佛靜默了般,感受著空氣中微弱的靈力波動。
海棠。
這世間怎麽還會有海棠花魄?
“你是誰?”黑衣男子一個閃身便已經到了墨婉麵前。
所幸,芸姐與唯兒更快護在了墨婉身前。
還剩四五十黑衣男子都圍了過來,將這三人團團圍住。
“狗東西,老娘是誰還用你知道嗎?”芸姐輕蔑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