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淵將骨笛放入她的掌心,頓時變得如烙鐵般滾燙。
“師父,燙手。”墨婉隻想把它丟掉,再這樣下去,手非得給燙熟了不可。
“無事。”敖淵戲謔地一笑,將她的手掌連同骨笛都握在了掌心。
骨笛仿佛欺軟怕硬般,漸漸涼了下去,不一會兒,溫涼如玉石。
“原來這還是個欺軟怕硬的主兒。”墨婉把玩著骨笛說道。
“就連鳳凰都擇梧桐而棲,非醴泉不飲,更何況骨笛是天地間難得一見的聖物,自然隻有靈力最強大的人才能馴服它。”宇文琛幽幽說道,這骨笛他是拿不回來了,就算拿得回來,骨笛也不會為它所用,尤其是見慣了敖淵那般強大的人,它更不會輕易被馴服。
“原來如此,師父,我看這骨笛巴不得為你所用。”墨婉掂量著骨笛。
話還未說完,骨笛嗖地一下子飛到了敖淵的懷裏。
畢了,還不忘露出一截,朝敖淵身上蹭蹭。
“它,它,師父,它還成精了。”墨婉一下子被它的反應給嚇傻了。
“出來。”敖淵臉色沉了下來,冷冷命令道。
骨笛仍是往他的胸膛裏鑽,死活都不肯出來。
墨婉幹笑著,“師父,你可什麽都招啊,這骨笛喜歡你的緊啊。”
敖淵麵色更加難看,簡直可以用冰山來形容。
聲音更是冷了八個度,“我數三聲,她若不喜歡,毀了你也不可惜,一……”
“二……”
“三……”
骨笛閃電般飛到了墨婉麵前。
“這……師父,你這不是強笛所難嘛。”墨婉摸著鼻尖,訕訕說道。
“婉婉,可能會有點疼。”敖淵一抬頭,就好像換了個人,聲音溫柔可以化開一池春水。
宇文琛突然有些尷尬,唯兒隻是捂住唇角輕笑,他的變臉她早已見識過。
墨婉剛一晃神間,指尖隻覺針紮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