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他們已經走了,公主接下來還想要做什麽?”趙無霖低頭站在屏風後,等著裏邊人的回應。
從**坐起來的傅玄煙揉了揉自己的腦袋,剛剛做的有些過,本還想著誆上那兩人一誆,結果他們壓根就沒有過來。搞的這出戲都已經開始唱了,卻無人來看,多少顯得有些尷尬。
“左右我還不想回宮裏去,不如你就在這兒陪上我幾日?就當做是在保護我了。”傅玄煙連借口都幫他想好了。
站在外邊的趙無霖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麽回答,躊躇再三,“公主,此事恐有些不妥,你我男女有別。這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的,傳出去對公主的名聲不好。”
“若你真在乎我名聲的話,你就不會拒絕我說的那事兒。”傅玄煙下了床往外麵走,在趙無霖的麵前站定。
趙無霖對上傅玄煙的眼神時,從心底裏產生的抵觸使他移開自己的視線,結果被傅玄煙一隻手捏著臉強迫他將眼睛停在她的臉上。
“趙無霖,本公主不是記著你在慕桐的麵前從未懦弱過的嗎,怎麽?本公主比慕桐還可怕,更讓你避之不及?”傅玄煙細長的指甲隱隱嵌進了趙無霖的肉裏,盡管如此,她手上的力道依舊在加重。
腦中的想法是要掙紮掉,可是他身子的行為卻背離了他,“六公主,你我身份懸殊,在下受不起……”
“我說受的起你就能受的起!慕桐把你的所有事兒都和我說了,你怕什麽?如今王兄已是太子,隻要你自己上進些,王兄會看在慕桐的麵子上提拔你的,到那時候,還有什麽身份懸殊可言?”傅玄煙將手收了回去,他的臉上已經留下了自己的指甲印。
趙無霖揉了揉自己的臉,歎了口氣,“公主,恕在下不能從命。在下胸中並無大誌,隻想著渾渾噩噩的過完這輩子,沒事到絲琴館聽聽姑娘彈琴,這輩子也就這樣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