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日子慕桐在修煉時碰上了瓶頸,老是有一處衝不過去,每當她想要奮力一衝時,那鑽心的疼就衝了上來,緊接著便丟了全身力氣癱軟在**。這感覺就像是那時她中傅玄煙所下之毒那般,沒來由的自己身子裏所有力氣被抽空。
出現兩回過後,就算沒有玹晟的再三叮囑,慕桐也不敢再冒這個險,要恢複過來的時間太長,而等著恢複的時間裏她就和廢人一樣躺在**,什麽都沒法做。
反觀玹晟,慕桐在刻苦修煉想要突破瓶頸,而他則是不知道從哪找的一大堆關於下棋的書籍,沒日沒夜的鑽研著。在慕桐沒力氣躺在**時,就擺著棋盤守在她旁邊,她點一下他就幫他下到相應位置,然後他再下。
那樣子頗有些自己跟自己下棋的意味,可也還是幫慕桐解了些無聊去。功夫自然是不負有心人的,在閉關的這十幾天內,玹晟的棋藝突飛猛進。前幾日慕桐還能輕輕鬆鬆的勝過他,可到了中間那段日子時,隻能贏他一二子,或是平局,最後的日子裏大多是慕桐的子被他吃了個精光,慕桐沒能再贏一局。
現在他倆又擺上了一局,慕桐看著棋盤上自己的黑子被白子團團圍住,連一點破綻都找不著,幹脆把手中的黑子扔回到棋盒中甩手不幹。
“不玩了不玩了,老是我輸,不玩了。”慕桐開始玩起了無賴,左右玹晟也不會說她什麽,隻會任由著她胡鬧,這性子自然一天比一天傲氣。
此時玹晟很是得意的問她:“桐桐,你這些日子來來回回都是那幾個招式,當然下不過我的,你還需多加磨煉,多加磨煉啊。”
“這下棋不過是茶餘飯後用來消遣的玩意兒,那麽精通作甚,我隻要會下就行,哪來的那些規矩。”慕桐很是不滿,雙手環胸再一次開始她的大小姐脾氣。
玹晟一邊收拾著棋盤上的棋子,一邊回答著她:“當做一個樂子來玩玩也好啊,我腦子可不像桐桐這麽靈光,在人和事上能變通的這麽快,我隻會在這些東西上頭玩玩,若桐桐覺得輸了這麽多局心裏不舒服的話,不如我再讓你贏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