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奴才是被冤枉的,奴才真的不敢做什麽假賬啊!”
那管事的連忙磕頭求饒,對南宮決,他也沒有多少的信心,不知道南宮決會不會保下他。
“皇嫂,或許是其他人欺上瞞下也說不準。不如這件事情您就別管了,讓我自己處理就好。”
猶豫了片刻,南宮決開口求情。
“二皇弟,你對下人總是心太軟,這一點之前母後一直跟我說,還讓我若是有時間的話,幫你代管一下。如今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我自然是不可能坐視不理的。你就安心的坐著,這等老刁奴,我來替你處置!”
張梓柔笑了笑,並沒有任何的鬆口。開玩笑,就這麽鬆口了,這出戲還有什麽意思。不坑南宮決一些東西,她就不叫張梓柔。
“張梓柔,你不要太過分!”
南宮決氣急,再也顧不得什麽虛與委蛇,指著張梓柔,憤怒出聲。
“嘖嘖嘖,還不是二皇弟你逼得。若非你一開始有坑我的心思,我又怎麽會如此和你計較。”
張梓柔也懶得再演下去,既然南宮決挑明了,她也就和他直說了。
“哼,是你和南宮鈺坑我在先,我也不過是正當反擊而已。”
“嗬嗬嗬,可惜,你這手段太弱了,依舊還是輸給了我。”
張梓柔笑了笑,道:“二皇弟,說吧,你是打算保這個管事的,還是打算討好討好我,讓我放過他?”
反正把柄在她的手上,南宮決若是想要護著這脂粉房原來的管事,就得經過自己的同意。怎麽看,自己也都是占據上風的。
“張梓柔,你以為本皇子真的會怕了你不成!”
南宮決冷哼一聲,卻是一副毫無畏懼的模樣。他就不信,若是他執意要帶走管事的話,張梓柔能怎麽辦。
“風無,如此欺上瞞下的人,就算是直接處死,應該也沒什麽大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