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千嵐直接睡了過去,因為她估計今天肆豫景狂也不會來了。
明天,還有一場硬仗等著她,她可要補充好精力。
第二天,隻見落岱宗身邊的一個丫鬟來找她,說是落岱宗讓她過去。
這就來了嗎?
落千嵐垂下眸子,跟著那個丫鬟來到了大廳。
這幾天落溫敏聲稱得了風寒,不能見人,便一直在屋子裏帶著沒有再出來。
所以,今天在大廳裏坐著的,隻有落岱宗和方氏,以及許久未見的秋姨娘。
就連碧珠也在,除了那個還在禁足的落凝雨和素來身體不好的月姨娘。
“不知父親喚千嵐有何要事?”
落千嵐一直低著頭,一副恭謙的模樣。
“嗬嗬,瞧千嵐這話說的,似乎是沒有事情,咱們這一大家子不能聚在一起似的。”
方氏輕笑道,語氣仿佛又回到了那時的親昵慈愛。
一大家子?其實,這兩天她沒有來大廳用膳,也沒有一個人派丫鬟到她的院子裏問問怎麽回事。
她都是在自己的小廚房裏做著吃食,省得看她門一個個那虛偽的嘴臉,讓她倒盡胃口。
不過,她還是撐起一個燦爛的笑容,乖巧的回答道:“是千嵐說錯話了,把一家人說的生分了。”
不知是誰“噗嗤”一下笑了出來,落千嵐看過去,原來,是秋姨娘。
“千嵐,你還真的說對了,真的有事情要你出手,而且啊,這件事可是咱們府裏最為重要的大事,連馬虎一點點都不行。”
秋姨娘妖嬈嫵媚的麵容上帶了一絲神秘叵測的笑意。
不過,那笑意隱隱約約帶了一絲嘲諷,不知是在嘲諷誰。
“哦?那這大事是什麽大事?居然能讓千嵐這等無知女子幫的上忙?”
落千嵐故作疑惑,態度十分恭謙。
“千嵐,是這樣的。”
落岱宗開口咳嗽了兩聲,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