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千見自己正在以這種極其難堪的姿勢在軟塌上躺著,氣惱的看向肆豫景狂。
“你這是做什麽?”
話裏麵不自覺的帶了一絲殺意,就連披散下來的幾縷秀發在溫暖的陽光映襯下也顯得冷漠。
落千嵐冷冷看向肆豫景狂,她可以跟著他鬧,可是這不代表她自己的私人權利問題也沒有了。
“嗬嗬,既然千嵐不願意給本王扇扇子,那麽本王也已經說了,讓千嵐和本王在軟塌上睡一覺,也算是抵諾。”
肆豫景狂眯著眼,如果不是他此刻的臉太過平淡,一定會有人大喊一聲:“賊喊捉賊!”
他也不知道是怎麽了,決定了那件事情過後,他就想這麽對待落千嵐,這麽對待她,似乎,似乎隻是為了讓她愛上他罷了……
“未免高看了千嵐,千嵐實在是受之有愧,您身子裏麵的毒,還是請您另請高明吧!”
落千嵐起身,毫不客氣的下了逐客令。
“你忘了嗎?我們之間的交易。”
肆豫景狂提醒道,隻是他的眼裏帶上了一絲興味,他很好奇自己猜測的對不對。
過了一會兒,落千嵐緩緩說了幾句話,肆豫景狂的眼裏閃過笑意,事實果然同他想的一樣。
隻聽落千嵐說道:“肆王殿下說錯了,你我之間沒有什麽交易,何來的交易?
你不妨想想,你我之間,可是小女子為你施針過一次,而你什麽也沒有替小女子做過,這麽算來,其實還是小女子我吃虧了。”
暗中的焚影咋舌,嘖嘖,瞧瞧,和他家爺走的近的女人果然不是省油的燈,算盤打的真的不是一般的響。
原先竟然就計算好了,所以這麽長時間以來,才不對他家主子提出來什麽要求之類的。
感情原先就計算好了。
不過,更令他咋舌的還在後頭。
落千嵐淡淡掃了一眼肆豫景狂,繼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