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皇兄哪裏看出來的。”
肆豫景狂的眼角似乎帶著笑意,周身的氣勢,變得完全和以往眾人眼中的那個無能中庸的肆王不同。
皇甫承夜沒有說話了,這個皇弟他可是知道的,狠毒起來誰也比不上。
他又怎麽敢老虎嘴裏拔牙。
“好了,本王在這裏舉行祭祀,你們進村吧。”
在村子外麵,皇甫承夜已經率先幹淨利落的躍下馬。
一頭青絲隻束了一條發帶,看上去英姿颯爽。
“我們便在這裏舉行祭祀,肆王殿下和漓王殿下還是進去吧。”
落扶清也躍下馬,他有著和深邃的五官,同樣的俊美,隻是一雙薄唇似乎總是緊緊抿起來的,看上去似乎總是那般的嚴肅。
落千嵐不由看了一眼自己的這位大哥,她的印象裏,這位大哥總是不苟言笑,為人冷淡,所以,有著將軍之名,卻總是處於一個不溫不火的位置。
隻是,他和二皇子皇甫承夜很要好……
落千嵐不由的深思了起來。
此刻,落扶清和皇甫承夜便已經要去往後麵整理祭祀的隊伍了。
肆豫景狂走上前來,直接無比自然的牽起落千嵐的手,就要向村子裏走去。
沒有想要顧忌一下後麵的皇甫清漓的意思。
“鬆手!”
落千嵐緊緊皺起眉頭,語氣裏有些不悅,更是想要把手給從他的禁錮解放出來。
“不放,我為何要放?你是孤的太子妃,孤這麽做也是應該的。”
肆豫景狂低聲說道。
把握著落千嵐的那雙手握的更加緊了。
落千嵐使盡全身的力氣,也無法掙脫他的禁錮。
看著眼前一副鐵了心,要一直握著她的手的男人,落千嵐回頭忘了一眼還在後麵的皇甫清漓。
接著,毫不猶豫的狠狠一抬腳,踩在了肆豫景狂的臉背上,肆豫景狂似乎沒有想到落千嵐真的會下這麽狠的手,一時之間有些沒有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