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氏的嘴角僵硬住了,“賞,賞賜?”
“是啊。”
肆豫景狂說的理所當然。
“夫人可是這丞相府的夫人,現在千嵐可是為百姓立下了天大的功勞,父皇也為之動容,夫人怎麽可以沒有表示呢?”
“是啊,我當然要有所表示。”
方氏的嘴角勉強勾起一抹笑容,這個肆王,到底要幹什麽,怎麽還朝她要起賞來了。
“正好,千嵐可是給你們丞相府增光,我看你手腕上的這個鐲子就不錯,你就給千嵐吧。”
肆豫景狂眼裏有著一抹狡黠。
這人,是在幫她嗎?
落千嵐心裏不由的有些感動。
“這個,鐲子?”
方氏不由的把音量提高了許多。
“是啊,就是這個。”
肆豫景狂還特意指了一下子方氏手腕間戴著的那鐲子。
“這……恐怕不妥吧……”
方氏的臉色有些不好看,這鐲子可是老爺頭幾天特意從蒼禦國買來的,珍貴無比,天下隻有這麽一個!
而且,還是老爺送給她的心意,怎麽可以就這麽給那個小賤人!
“不妥?夫人可是千嵐的母親,這送給女兒,也是送的一份心意。”
肆豫景狂斜靠在椅子上,眼眸深邃,幽深如井底般的深不見底,仿佛一根根冷冰冰的針般,密密麻麻的壓向方氏。
眼裏似乎根本看不出什麽情緒,然而,卻能讓方氏,甚至在場的所有人都能感受到一種無形的壓力。
皇甫清漓的雙拳不由緊緊握起,這個該死的廢物居然擁有如此的氣勢!
心裏瞬間升起了濃濃的危機感。
“肆王殿下,真的不是母親不想要給姐姐這鐲子。
實在是母親的這鐲子是父親大人親手送的,這可是代表著父親對母親的一片情意,對母親太過特別,還請姐姐和肆王殿下見諒。”
落溫敏說的合情合理,如果肆豫景狂再繼續索要的話,就顯得他們不懂情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