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惠新剛吐口冷氣,把頭上的小帽摘下來掛在衣帽鉤上,正要脫青衣,一陣香風襲來,一個美豔絕倫的女人出現在視線裏,未語先笑,都快笑成一朵花了,喜樂無限地道:“皇上,你回來了,想死人家了。”似乎發覺言語的不遜,盈盈一福,道:“臣妾參見皇上。”
不用想都知道是誰來了,袁惠新大步過來扶住,道:“蓉兒,免了,免了,這些俗禮不拘執了,全免了。”
秦蓉依然那麽美麗,半年未見,更增幾許成熟之氣,一舉一動之際總是那麽的和諧,仿佛和空氣融為一體似的,順勢撲在袁惠新懷裏,眨著一雙美麗的鳳目看著袁惠新,很是急切地問道:“皇上,你知道人家有多想你嗎?皇上,你想不想人家?”
袁惠新半摟半抱著她的香肩,不置可否地反問道:“你說呢?”
“我說你不想人家。”秦蓉雙手在袁惠新胸膛輕捶,道:“你壞死了,明明想人家,還要人家自己說出來,羞死人了。來,皇上,把衣服脫了,換一件。”
袁惠新也是高興地道:“好咧。”非常順從地脫下青衣,秦蓉忙接過掛在衣帽鉤上,拿起一件皇袍,道:“皇上,穿上。”
“今天又不上朝,不用穿皇袍,還是穿便衣的好,說話也方便。”袁惠新雖然做了不少時日的皇帝,他本人並無權勢上的野心,更不會沒事穿著皇袍顯擺。能不穿就不穿。
秦蓉消息靈通,袁惠新前腳剛進門,後腳就趕來了,為地還不是和袁惠新說說知心話,訴訴離別相思之情,最喜歡的就是“方便”二字,給她理解成另有含義。非常高興,把皇袍放下。拿起一件黃緞上衣給袁惠新穿上。
袁惠新穿上衣服,秦蓉又忙著讓袁惠新洗臉淨麵。外麵的風雪很大,天氣冷嗖嗖的,袁惠新淨麵之後感覺原本凍僵的臉蛋暖和了不少,精神也長了幾分。秦蓉真是個可人兒,又給袁惠新遞上一杯熱茶,道:“皇上。把茶喝了,暖暖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