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回到自己的翡翠居,就看見房裏被收拾地整整齊齊,看來這兩個婢女著實是個勤快人,“二小姐……剛在院外看見大小姐房裏的新月了,朝著我們這邊看了看,我正要過去問,她卻白了我一眼走了……好生奇怪!”
雲裏一邊倒水一邊說,“是嗎?哼……”容雲溪早就知道,他們身邊的那些個丫頭個個都是心腹,不管是大事小事,隻要能抓住一個把柄都是好的,就算派人來監視也是正常的。
“以後我不在屋裏的時候,你們可要看緊了……就算是大夫人那裏的丫頭也沒有資格調遣我屋裏的人,記住了?”
“是……”
南梁國自上一代皇帝開始群臣及王公貴族之間就喜好擺設宴席,幾乎每個月都有這樣的活動,大多都是以聚會為名攀比虛榮,前世的容雲溪雖然參與的機會不多,但是對這些所謂名流貴族的手腕可是了解的一清二楚。
不同的是,這次世家都攜帶家眷同行,因此大夫人、容浩、容雲香也都隨著容威一起赴宴了,當然庶女之中容威特意帶上了容雲溪,畢竟以一曲托盤舞名震京師的貴女可不多見。
工部尚書家雖然是個行跡卑劣之人,但是這次設宴卻是口碑一向比較好的兵部尚書範林,聽聞範大人前兩年就納了一名侍妾,容貌秀美舞姿出眾,抱著一股異樣的心態,眾人對此都十分感興趣。
隻見貴女之中容家大小姐身著粉紅色的萬字曲水織金連煙錦裙,襯得皮膚光彩照人,加上那偌大的杏仁眼、婀娜多姿的身段,一步一閃的蓮花金步搖,無一不讓人心曠神怡迷醉其中,這南梁京城的貴女們無不投來豔羨的目光。
美貌就是一個女人最大的資本,也是讓男人最難以自拔的東西,怪不得能把上官青揚迷得神魂顛倒,容雲溪輕歎一聲。
再看看容家二小姐容雲溪,則穿著一套湖水藍宮裙,式樣簡潔質地輕盈,是南梁國常有的麵料,配上那光潔細膩的肌膚,更襯得肌膚勝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