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妃看了一眼淑妃那風光滿麵的樣子就覺得渾身不自在,熊皇後家世在那裏擺著,自己比不過她說得過去,以前的赫連靜茹年輕漂亮也就算了,這個淑妃家裏不過就是個皇商,仗著子嗣眾多出了個大學士就耀武揚威的,她越想越氣,甚至連熊皇後的臉色都沒看到。
“妹妹這是怎麽了?”熊皇後閃動著晶晶亮的眸子道。
黎妃這才發現自己失態了,連忙道歉,“哦,臣妾這幾日頭疼病又犯了,所以……還請娘娘恕罪!”
“這幾日?哈哈,莫不是昨晚上吧?”和妃嬉笑著,逗得順妃也跟著笑起來。
黎妃被羞得耳根通紅,正要反駁隻見大太監宣布,“皇上駕到!”
眾人跪下高呼萬歲,不一會所有的皇子全部入座,一時間竟然如同百花爭豔一般閃耀整個狩獵場。
容雲溪一邊飲茶一邊暗自觀察著宴席上心思各異的人。高高在上的上官寧朗如同往常一樣,不同的是那欲笑還羞的臉,獨獨看了一眼身邊的熊皇後;而熊皇後則與身邊的如海交頭接耳,時不時露出一副諱莫如深的笑容;那天宇太子倒是和容雲溪看了一眼,他點點頭表示友好,唯獨身邊的歐陽太子妃有些落魄的神情;二皇子上官青揚一上來就端起酒杯一飲而盡,似乎對外麵的情形毫不在意;三皇子上官青揚把玩著一個念珠,對容雲溪投過來的目光表示不屑,連著七公主都回避了她的眼神。
“小姐,那個三皇子和七公主果真高傲……”司裏有些憤憤不平的樣子道。
容雲溪點點頭,“偷雞不成蝕把米,自然是恨我的!”
一想到憎恨自己的人,六皇子也算一個,他坐在對麵,似乎十分焦急的樣子,連看容雲溪的眼神都有些不耐煩。
“六皇子上次是吃了什麽藥?”
“好像是一種能引起燥熱症的藥,沒個一年半載好不了,連王太醫都沒有解毒的辦法呢!這回六皇子殿下可受罪了!”雲裏暗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