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譽聽到夏安糯糯的這句話,塗藥的手停住了,眼眸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隨即繼續塗著。
沒有聽到陸譽再說什麽,夏安也是沉默不語。
不知道為什麽她就脫口而出那句話,現在是有點後悔。
抹完藥,陸譽起身走向門口,最終還是什麽都沒說地離開了。
夏安在心裏默默歎口氣,穿好衣服匆忙洗漱一番就下樓了。
“過來把粥喝了。”
夏安原本要離開,卻被陸譽叫了回去。
“這是吳嫂給你煮的,別想著拒絕,生病的人就要好好聽話!”
“……”
夏安坐到餐桌上,聞見粥的香氣,還真是有些餓了。
“吳嫂呢?”奇怪沒有看見吳嫂。
“……出去買菜了。”
其實這個時間吳嫂還沒有來,但如果這樣說,剛才那一番話夏安又會懷疑,所以陸譽說了一個不容易被懷疑的理由。
看著夏安沒心沒肺喝粥的樣子,陸譽又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氣不打一出來。
“夏安,你還是不準備告訴我,這究竟是怎麽回事?”
“有必要麽?”
“沒有必要?你跟許逸修的傳聞都到了樺市,怎麽你覺得不應該有一個合理的解釋麽?”陸譽謔地起身,雙手撐在桌子上,靠近夏安,眼睛眯起,充滿了危險的神色。
夏安也不怕,“你有什麽資格,讓我給你一個解釋?”
“就憑我們之間的婚約,它存在一天,你就一天不能自由!”陸譽的眼眸閃過一絲戾氣,陰沉的表情彰顯了他的怒火。
“陸譽你不要再自欺欺人了,放眼整個樺市,有誰還記得當年夏氏和陸華的婚約。還有誰知道,我夏安,曾經是你的未婚妻?”夏安把曾經兩個字咬的很重,意在提醒他,那些已經過去了。
“所以你就跑到美國去,勾搭上了許逸修?甚至為了在MB站穩腳跟,不惜把自己也獻出去了?”陸譽的話透著冷漠,像一把鋒刀戳進夏安的心裏,迫使自己冷靜下來,夏安閉了眼,深吸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