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譽掙紮著起了身,卻發現身上的衣服都不知去了何處,皺著眉看著坐在身旁的鍾菱雨,滿臉的淚痕,還有滿臉怒氣的楊瀚。
“這是怎麽回事?”陸譽冷漠地開口,使勁地回憶著剛才。
接了楊瀚的電話後,似乎就有些頭暈,電話響之前,那杯酒……
陸譽突然狠狠地盯住鍾菱雨,臉上布滿了寒氣,鍾菱雨也是嚇得不輕,“阿譽……我,我不知道怎麽回事……真的!你相信我……”
“鍾菱雨你住嘴,我都親眼看到了你還要狡辯?你這麽裝下去有意思麽?”楊瀚一看到她裝可憐的模樣就忍不住嘲諷,剛才若不是他趕了過來,那豈不是讓她得逞了!
陸譽抿了抿薄唇,片刻才開口,“這種事,我不希望有第二次!”
之後,陸譽穿戴整齊,跟著楊瀚出了套房。
雖然清醒了,但是頭還是有些暈眩,身上也有氣無力的,走路都有些輕飄飄的。
看著陸譽這麽艱難的模樣,楊瀚決定先帶他去醫院看看,“哥,先去醫院吧。”
陸譽沒有說好,也沒有拒絕,楊瀚就當作他默認了。
檢查過後才知道,鍾菱雨給陸譽下的是重劑量的迷藥,因為混在酒中,藥性還沒有完全散開,所以陸譽才能這麽快清醒,否則會發生什麽……不言而喻。
“哥……”
“送我回去吧。”陸譽知道楊瀚想說什麽,但還是打斷了他的話。
楊瀚心知陸譽這麽做還是為了護著鍾菱雨,也就沒有再開口。
把陸譽送到了豫園,叮囑了幾句,就準備離開了,又像是想起了什麽,回身說道。
“對了,爸那邊……怎麽說?”楊瀚試探著陸譽,看到他麵色不虞,就知道他的答案了。
“好吧,我會跟他說的,你早點休息。”
隨著砰的關門聲,楊瀚離開了,隻留下陸譽一個人,想到楊瀚最後的話,心裏升起了無數厭煩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