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逸修臉色一變,“哦?陸總這話,我還真是有些聽不懂了。”語氣無異。
“無論許總是真的不懂,還是裝作不知,夏安她,已經是我的未婚妻了,所以,還請許總能注意你的言行舉止!”陸譽知道許逸修在裝傻,心裏一股悶氣,卻還是透著危險的語氣。
隻要看到他現在夏安身旁,心裏就像有千萬隻手在撓著,不能安心。
許逸修晃動著杯中的香檳,帶著溫潤的笑,“陸總看看這杯香檳,實際上不屬於我,但它現在在我手上,您看,若不是我與它有緣,剛才我拿到的就不會是這一杯了。”
“喝著屬於別人的酒,可是要付出代價的,許總做好準備了麽?”陸譽知道許逸修在和他打啞謎,卻也不戳破,順著他的話往下說。
“我從來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我自然是已經有所付出了,否則,也不會出現在這裏了。”頓了頓,許逸修喝下了杯中剩下的香檳,眼裏的神色晦暗不明,“與其讓不懂得品嚐的人喝了它,倒不如給我這個早就做了準備的人,陸總您說,對麽?”
陸譽拿著酒杯的手顫了顫,劍眉挑起,認真地尋著許逸修臉上的表情,他看到的隻有認真,沒有一絲玩笑的成分,嘴角掠過諷刺的笑,“但願許總能如願以償,不過,太過自信,不是一件好事!”
許逸修沒有說話,隻是淡淡的笑著,在外人看來兩個人相處融洽,並沒有發現剛才他們周圍濃濃的火藥味。
到了洗手間的夏安在水池邊洗了洗手,拿出紙巾擦拭,齊瑾之在一旁就有些忍不住了,“安安,這個許逸修……還挺不錯的!”
聽到自己最好的朋友對許逸修有這麽高的評價,夏安自然是高興的,眉間都流露一絲自豪。
“不過……他知道你和陸譽之間的事麽?”
夏安的手一頓,眸子黯淡下來,“我沒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