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你已經不愛我了。”
夏安許久的不回話,讓陸譽忍不住心慌,連他自己都沒發現,這句話說出來的時候,他心裏有多不安,生怕聽到他不想要的答案。
夏安低著頭多次陸譽的視線,還愛麽?
之前夏安是不想提起,到現在這樣清晰地問一遍自己,還愛陸譽麽?
她心裏清楚,她還愛著陸譽,但是她不能說,也不能讓自己這樣放縱下去,陸譽給自己帶來的傷害,能用這一兩句話就讓她忘記麽?
傷口還沒長好,夏安你怎麽能饒恕傷害你的人呢?
“嗯,不愛了。”
很久,夏安才說出這句話,不敢看陸譽的眼睛,生怕被他發現有什麽不妥,她隻能極力讓自己看起來很平靜。
陸譽的眉角一跳,苦笑著揉了揉眉心,“那你愛誰,許逸修麽?”
又是一陣沉寂,而陸譽把這沉默看作一種默認,心裏泛起了陣陣苦味。
夏安想避開這個話題,也不想回答什麽,“你應該清楚,現在的我對你隻有恨,所以陸譽,不要破壞以前的美好。”
是的,不要再提及從前,也不要再讓她心痛,回憶是最可怕的東西,它能讓現在美好的生活籠罩一層陰影,把夏安困在裏麵難以逃脫。
這回輪到陸譽沉默了,什麽也沒說,兩個人都不看對方,陸譽穩穩地把車發動開了出去。
過去將近半個小時,一路上再也沒有人說話,好不容易到了地方,夏安還以為能夠逃離這令人窒息的環境,這一看卻發現,他們沒有回到夏安住的地方,而是到了豫園。
夏安轉頭看向陸譽,難不成他是惱羞成怒所以準備把她扔在這裏?
一想到這個可能性夏安就坐立不安,又不敢真的去問陸譽。
“你應該沒帶鑰匙。”
陸譽好像看出了她的疑惑,這才緩緩道出。
就連夏安自己都沒發現,此時的身上除了一身禮服,真的什麽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