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她之間的事,還輪不到你的指手畫腳!”陸譽根本不想和許逸修過多糾纏。
可是他在夏安的眼裏看到了受傷的神色,心裏一疼,想要上前握住她的手,卻被她躲開了。
“今天的事我不知道究竟是怎麽回事,或許你是不知道的,我很想相信你。”夏安顫抖著聲音,“但是,我希望能對我有一個交代。”
“我們暫時不要見麵了,讓我一個人靜靜。”
夏安從頭至尾都沒有再多看陸譽一眼,扶著許逸修就回去了,留下陸譽一個人在門口徘徊。
“這是怎麽了?”
薛晴從樓上下來,就看見許逸修臉上掛了彩。
夏安一邊翻著醫藥箱,一邊回應著,“沒什麽,我先給他抹點藥。”
看到夏安閉口不談陸譽,許逸修也不便說什麽,但是從他們之間詭異的氣氛中,薛晴隱隱地感覺到了什麽,隻是夏安不願意說,她也不點破。
“安安,今天累了,早點休息吧,最近就在家裏多陪陪媽媽。”
薛晴說這話,就是不想讓夏安出去麵對那些流言蜚語,也不想讓她胡思亂想。
夏安的手頓了頓,低著頭好像在思考著什麽,半晌才點點頭,“好。”
等給許逸修抹完藥,夏安還是覺得有些不安心,催促著他去醫院看看,畢竟她也隻是做了一個簡單的處理,萬一有什麽隱藏的傷就麻煩了。
抵不過夏安的堅持,許逸修也覺得現在夏安需要的是休息,也不想她為自己的事煩心,最終還是離開了夏宅,隻是走之前再三回頭,就是不放心夏安。
看來回美國的事,要推遲了。
是夜,樺市的天蒙上了黑蒙蒙的一層,在華燈初上的街道上,人影閃爍,來來回回的,行色匆匆。
在夜晚最繁華的街道上,暗夜酒吧裏聲色犬馬,有嬉笑玩樂之人,也有失意黯然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