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參加喜宴的人這麽多,她怎麽順手一抓,就抓到了一個最難纏的主兒?
剛才那倆侍衛,八成是遭了他的黑手……
仔細想想也是,作為皇族中身份最尷尬的皇子,他能從一個不受待見的境地爬到攝政王的高位上,心理不變態就怪了!
夏九歌還沒來得及後悔完,這位攝政王就接著說了下去:“剛才她膽大包天,當眾非禮本王,本王要把她帶回去好好審問。”
傅景皓還沒說話,夏九歌就先爆了:“你說什麽呢,我怎麽就非禮你了!”
靠,此人不光變態,還自戀!
傅子恪涼涼地看她一眼:“你直接撲過來,野蠻地撕壞了本王的袍子,之後還盯著本王沒穿衣服的身體看了足足一刻鍾,對了,還有……”
他每說一句話,夏九歌的臉就要紅一倍,此刻聽見他嘴裏又冒出個“還有”,立刻舉起雙手,有氣無力道:“我投降,我認罪,您別說了。”
說話的時候,她覺得自己的臉皮都要被燙得融化了。
明明是一個意外,怎麽到了傅子恪的嘴裏,就說的這麽……這麽香豔?
豈止是香豔,簡直就是把她定義成了女色狼!
周圍群眾顯然也是這樣想的,個個臉上都掛著曖昧的表情,讓夏九歌都要無地自容了。
估計到不了天黑,京城第一醜女非禮攝政王的新聞,就要傳遍街頭巷尾了……
最讓夏九歌憤怒的是,所有人都用一種同情的目光看著傅子恪,顯然認為在這個事件中,他是受損失的那個。
傅景皓皺眉:“這裏這麽多人都看見這女人打傷了我的王妃,攝政王還有閑心在這裏開玩笑?”
見對方毫無反應,傅景皓越發怒不可遏,索性把小皇帝也搬了出來:“你執意糾纏的話,那景皓也隻能去請陛下的聖裁了!”
傅子恪眉尾一揚:“那麽,在場的諸位大人覺得,是瑞王妃的傷勢重要,還是本攝政王被非禮的事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