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擊到了的夏九歌惱羞成怒,索性豁出去了:“要錢沒有要命一條,不就是看了你幾眼嗎?大不了老娘脫了讓你看回來!”
“好。”
夏九歌本來都做好了和他繼續扯皮的準備,然而傅子恪的眼睛卻忽然一亮,一個“好”字脫口而出。
“……啊?”
夏九歌果斷又懵圈了,他回答的那一個字……是什麽意思?
她的理解能力,怎麽一碰上他,就老是不在線呢?
對上她驚愕睜大的眼睛,傅子恪低沉的嗓音裏含了微微笑意:“你剛才的提議,本王笑納了,”他又“好心”地提醒了她一句,“你自己說的,脫了讓我看回來。”
“靠!”
夏九歌臉都憋紅了,結果隻蹦出了這一個字。
傅子恪卻沒有浪費時間的打算,修長手指已經繞上了她的衣帶。
他傾身向前,含著無限曖昧低語道:“那,是你自己脫,還是本王代勞?”
英俊到極致的臉在眼前逐漸放大,男人的身子也越壓越低,而她隻能被迫地向後折腰,就差直接躺下了。
夏九歌心跳加速,耳邊盡是自己的心跳聲,像是有重錘在血管中不斷撞擊,隨時都可能讓她爆血而亡似的。
不行不行,她要喘不過氣來了。
這感覺,比掉進冰冷的荷花池裏還要崩潰,穿著濕衣服的她感受到的,簡直就是冰火兩重天的折磨,一會兒熱一會兒冷。
好希望自己能及時地暈過去……
額……暈過去?
麵對這樣一個無法言說的局麵,夏九歌靈機一動,立刻裝模作樣地吭吭了兩聲,然後就兩眼一閉,靠在他胳膊上裝屍體了。
眼不見為淨,眼不見為淨……
看著夏九歌竭力板著的臉,傅子恪嘴角一揚,無聲地笑了起來。
這裝暈裝的,也太假了吧?
身下的少女雙眼緊閉,纖長濃密的睫毛卻還在微微顫動,嘴角也緊繃得不像話,原本紅潤的嘴唇都有些失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