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瑪,他還真敢出來!
多日不見,他怎麽可以還這麽神采奕奕,和記憶中的全無差別?尤其是在她已經變身帶球少婦,在變成黃臉婆的道路上一去不複返的情況下,他看上去就更讓人不爽了。
在她身旁,青陽忽然沒頭沒腦地說了一句:“現在去阻止他們,還來得及。”
夏九歌吐掉梨核,狐疑地轉過頭去,看到他一臉的認真:“畢竟還沒拜堂成親,你現在去找他,兩個人好好說說,他一定會……”
“一定會甩了門外如花似玉的新娘,和我這個黃臉婆比翼雙飛?”夏九歌幫他接了上去,“萬一他沒這麽做的話,我怎麽辦?”
這種情況,她不是沒遇到過,或者說是,這個身體的原主曾經遭遇過這樣的事情。
那個時候的她,穿上嫁衣去求傅景皓,結果卻被打了一掌經脈碎裂,險些被埋在花池裏當了花泥。
有了這樣慘痛的教訓在前,她再也不會貿然地去賭一個男人的真心,盡管這個男人是傅子恪,盡管他和傅景皓有本質上的不同,但是她絕對不會去冒這個險。
再說了,她今天就是卯足了勁兒要來搞事情的,當然要在大庭廣眾下才折騰得起來,私下談判走兵不血刃路線的,壓根就不是她的風格。
想到這裏,夏九歌就覺得自己熱血上湧,骨子裏的好鬥性都被激發出來了。
下意識地摸了摸肚子,她隻摸到了軟軟的枕頭,嘴角不由得向上勾了勾。
不知道肚子裏的那個小家夥,是不是也有個好鬥的性子?
她這一愣神的工夫,喜樂已經重新奏起,雖然傅子恪並沒有出門迎接新娘,但身著大紅嫁衣的女子已經在喜娘的攙扶下,出現在了大門口。
夏九歌也看到了蕭陌,這家夥一如既往打扮的整潔幹淨,雖然白色的衣袍和喜慶的氣氛不是很相襯,但有了他那樣的顏值,衣服如何都是次要的了,根本沒人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