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那個聲音,夏九歌的腳步頓時一僵,看來,她不用再花時間去找他們了。
隻是這個定情信物的事情,她是不是要好好想想該怎麽說?
很明顯,某人的語氣中有著濃濃的醋味,明擺著就是來興師問罪的。
“是嗎?”她一臉茫然地轉過頭去,“如果我沒聽錯的話,那東西應該是龍神的如意珠,什麽時候變成你的定情信物了?”
麵對一個吃醋成癮的男人,當然是裝傻比較好。
然而,在看到傅子恪的樣子時,她的心卻忍不住抖了一下。
眼前的男人臉色蒼白,仿佛所有的血色都從傷口流走了,整個人蒼白而單薄,在須彌山凜厲的風中,就像是分分鍾都會被吹倒一樣。
夏九歌的目光下意識地落到了他的衣袖處,在那裏,衣料已經被縱橫的劍氣割得七零八落,但他的手臂卻沒有受傷。
如果是別人對他動手的話,那他被傷到的不可能隻是衣袖,而且還都集中在左手處。
除非……除非是他自己在用劍的時候,沒有控製好劍氣,所以順帶著割到了自己的袖子。
但是,這種情況出現在初學者身上還算正常,像傅子恪這種級別的靈修者,怎麽可能犯這種低級到簡直弱智的錯誤?
她緩緩抬眸,目光從囚牛等龍子身上一一掠過,最後停留在了蕭陌身上。
蕭陌十分後知後覺地抬頭和她對視,一臉真心的茫然。
“我說……你們兩口子不好好的眉目傳情,對我暗送什麽秋波啊……”他眨巴著眼睛,剛說完話就後悔了。
他看了看傅子恪的臉色,趕緊解釋道:“我用詞不當,用詞不當。”
用什麽詞不好,偏偏要用暗送秋波,這種話落在傅子恪那個大醋缸的耳朵裏,肯定會被他安上個當眾勾引自家媳婦的罪名,一想到這裏,蕭陌就覺得後背發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