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做賊心虛,嚇暈了?”玉小魚坐在蕭天翼旁邊,一把喝茶,一邊不不冷不熱的調侃。
宋氏心裏發恨,表白卻是一副柔弱無助的樣子,“如畫一定是熱暈了,她從小身體就不好,今天天氣炎熱,又站了這麽久,一定是中暑了。”
玉小魚差點一口茶噴出來,撒謊也不找一個好點的理由,這春天中什麽暑。沈如畫那壯的跟牛一樣的身體,怎麽說嬌弱就嬌弱了。
她也沒揭穿,而是站起身走到沈如畫母女麵前,此刻沈如畫正‘昏迷不醒’的靠在母親懷裏,宋氏則一臉焦急,潸然欲泣。
看她這副樣子,她甚至都不需要把脈,因為沈如畫不安的眼簾已經出賣了她。
“母親不用擔心,我在舅舅家裏的時候,曾經跟一個大夫學過點醫術,妹妹這情況不嚴重,隻要紮幾針就行。”說著喊了子若一聲,子若會意,忙小跑過來,把主子的針包奉上。
宋氏沒想到她會來這一招,原本焦急的神情頓時變的緊張,尤其當她拿出三寸長的銀針的時候,頓時一陣肉疼。
“這麽長的針,你是想把她紮死麽?”宋氏急忙抱緊了女兒,就知道這個女人沒按好心。
玉小魚捏著銀針莞爾一笑,“母親多慮了,要相信女兒的醫術,保證一針下去妹妹很快就能醒來。”
沈如畫本來就是裝暈的,悄悄眯眼偷看了一下,也是心裏一驚,暗自把玉小魚狠狠罵了一遍。可是她現在如果醒來就功虧於潰了,而且她料定玉小魚不敢真的紮她,估計隻是想嚇嚇她罷了,她才不會上當。
“啊!”
可惜她猜錯了,玉小魚可不是那種心慈手軟的人,直接一針紮了下去,正紮在沈如畫的指甲縫裏。這個地方不會留下疤痕,但是卻會讓人痛的鑽心。一般在深宮裏,整治下人才用這種方式,很毒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