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這麽靜靜的看著他,非墨則低著頭站在那裏,一副聆聽教誨的樣子。她可以肯定,如果她不開口,他可以把自己站成一個兵馬俑。
算了,她敗給他了。
“非墨,把臉上的麵巾摘下來。”
她再次提起這件事,讓非墨有些受傷,他沒有動,但是也不敢反駁。放在兩邊緊握的拳頭,表明了他心裏的糾結。
玉小魚歎息一聲,耐心的說道:“你不用緊張,你的事翼王已經告訴我了,我要看你的臉不是為了讓你難堪,而是看看能不能治的好,你也不想以後永遠頂著這張臉生活吧?”
聽完她的話,非墨驀然抬頭,眼中露出不可思議的神情,仿佛還有一絲希冀一閃而過。
可是很快,他又再次低下頭,沒有情緒冷硬的說道:“多謝主子,我們做暗衛的,本來就是躲在暗處,長相並不重要。”
說不重要,剛才為什麽會露出那樣的眼神?真當她這個主子是白癡了。不過,這人一看就比較木訥,她也不難為他了。
“你是無所謂,但是我有所謂,雖然我現在看不到你的臉,萬一有一天你執行任務的時候,不小心把麵巾掉了,嚇跑了敵人到還好,萬一嚇壞了我,你賠的起麽?”
這話說的有點損,如果對方是玻璃心,恐怕早已經碎成一片片了。
非墨站在那裏糾結了半天,有些支吾,“屬……屬下盡量不讓掉下來。”
玉小魚真的很想打開他的榆木腦袋,“那你以後呢?難道你一輩子當暗衛,將來成親娶媳婦呢?難道你也不讓她看你的臉。”
對這個問題,非墨倒是回答的很果斷,“屬下自從跟了主子那一天,命都是主子的,除非死,或者主子的命令,否則一輩子都不會離開主子。”
“難道你們當暗衛的都不成家麽?”這一點玉小魚倒是不知道,在她眼中暗衛也是人,白天工作,晚上也可以有自己的私生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