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珂單手握槍,左腿往後跨出一步,擺出架勢來,說道:“你為客,我為主,我們周國是禮儀之邦,於禮,我該讓你,若我的左手碰到槍,就算我輸。”
“這是你自找的!”
輝和敏月舉著長鞭欺身而上,穆珂左手放在身後,雙腳略動,一個側移將長鞭躲了開去。
秦天序看著穆珂的步法,忍不住為她喝彩,別人沒看出來,他卻看出來了,穆珂的那兩步雖然簡單,用的卻不是穆家槍法裏的步子,穆家槍法以攻為主,步法穩且沉,而她那兩步卻十分輕靈,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地躲開了輝和敏月的長鞭,既省力,又化解了對方的鋒芒。
輝和敏月的鞭法毒辣,一鞭接著一鞭,又快又狠,都被穆珂輕巧地避了開去。
“你們穆家的人都這樣,打不過就隻會躲,這還不叫卑鄙無恥?”
“打不過還不躲,腦子是被豬啃過了麽?”
在觀武台上看著她們兩個女流之輩鬥武的周玄帝聽到穆珂這麽說,忍不住“噗哧”一下笑出了聲。
“你!”
輝和敏月拿鞭子指著穆珂,氣得說不出話來。
穆珂的長槍向前輕輕一挑,正中輝和敏月手筋的部位,輝和敏月嚇得一縮手,鞭子落了地,她剛準備蹲下身去撿鞭子,穆珂的長槍接著往前一探,將她往後逼出數步。
穆珂趁勢踩住了她的長鞭,長槍的槍尖抵住了輝和敏月的咽喉,平靜地把未說完的話說完:“況且我不是打不過,隻是誘敵之計而已。”
自始自終,穆珂的左手都沒有碰到過長槍,僅用單手就打敗了輝和敏月,長槍不同於劍、刀這一類的兵器,單手很難掌控,觀武台上不少都是練武的行家,都在心裏暗暗地吸了一口涼氣,都說穆德厚的兒子厲害,沒想到他的女兒更加不凡!隻可惜她身為女兒身,否則大周國又多出了一位猛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