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序用手巾擦了一下手，說道：“沒事，隻是餓一兩頓而已。”
話雖然這麽說，秦天序還是拿起了一個肉包子往嘴巴裏塞，他確實是餓得狠了。
囫圇吞下一個肉包子，秦天序又往嘴裏塞了一個花卷，隨口問道：“讓你們找宅子的事，找得怎麽樣了？”
“找是找到幾處了，合不合爺的意就不知道了，現在報信的人都在小院子裏住著呢，爺準備什麽時候見他們？”
“就現在吧，你把人領過來。”
端硯走出去，過了一會兒領了一串人過來。
秦天序坐在桌旁吃著早飯，隨手指了一個，“就從你開始說吧。”
那人上前一步，說道：“我找到的這個宅子，還是我爺爺奶奶那輩兒就有的，聽那些老人們說……”
秦天序百無聊奈地聽他講完了一個鬼故事，看了一眼端硯，麵無表情地問道：“我隻是找地方建宅子而已，這個鬼故事算是什麽東西？”
“啊？”
“你啊什麽？”
端硯疑惑地說道：“不是您說的要建鬼宅麽？剛剛他說的那個老宅子多好，隨便改改，就是一座簇新的鬼宅啊！”
“我什麽時候說了？”
“……”
端硯把秦天序說過的話仔細回想了一遍，好像主子的確沒有說過要建鬼宅，是自己會錯了意，便哆哆嗦嗦地問道：“爺，那他們這些人？”
“算了，讓他們接著說下去吧。”
人來都來了，多聽一會兒，說不定真的會出現有價值的消息呢？
一連聽了好幾個鬼故事，秦天序聽得昏昏欲睡。
“……我爬在樹上，隻見那個女鬼長得雪白雪白的，背後還拖了一條又細又長的尾巴……”
秦天序一個激靈站了起來，問道：“你說什麽？”
小佃農不知道自己哪裏說錯了，結結巴巴地說道：“我說那個女鬼背後有一天又細又長的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