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寒這才反應過來,她發誓,自己絕對沒有這種猥瑣的習慣,便長歎一聲,“大哥,求你別自戀了好嗎?馬上就毒發身亡的人哪有精力去看你果體?”
赫連晉很高傲地瞥了她一眼再不做聲,倒是紅衣美人衝她翻了個白眼,壓低聲音問道,“晉兒,你真打算帶她回軍營?”
“無妨。”赫連晉惜字如金,頃刻換好了衣服,隨手拿起一件衣物向淩寒丟了過去。
淩寒沒看清來物,頭上就被蒙上了一塊大布,扯下來一看才發現是一件男子外袍。
“我們走。”赫連晉根本沒去看她,英姿颯爽地翻身騎上一匹高頭大馬。
淩寒看看他那高大威猛的坐騎,再瞅瞅自己身旁的瘦馬,歎了口氣,也很艱難地爬上馬。
她把赫連晉丟來的外袍胡亂套在身上,裹得像一顆粽子一般,她整個人就以懶蛋蛋的姿勢趴在馬背,這樣能讓她緩解一下寒冷與不適。
追兵已經被押走,淩寒一行人就隻有她和赫連晉與紅衣美人,方才的兩名暗衛已經不見蹤影。
淩寒的瘦馬慢悠悠走在赫連晉和紅衣美人的身後,拉慢了幾人的速度。
赫連晉回頭冷冷瞥了淩寒一眼,紅衣美人策馬靠近他,壓低聲音問道,“這女人真是梅之敬的女兒?”
“昨日是梅淩寒前往隋國京城嫁給太子的日子,不想卻被人劫走,傳聞劫她之人混亂中掉落了一枚令牌,是我泓元國軍隊的牌子。”
說到這裏,赫連晉沒再說下去了,而是給了紅衣美人一個“自己體會”的眼神。
“方才的追兵是延國軍隊,這麽說……”紅衣美人輕皺眉頭,“這延國還真是大膽,不僅劫走了隋國準太子妃,竟想嫁禍給我們,想搞事情啊?”
“回營後,速召樂神醫。”
說罷,赫連晉快馬揚鞭,獨自往軍營方向奔去,把其餘兩人遠遠甩在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