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樂千帆已經提著藥箱一溜小跑進了院子。
幾人互相打了個招呼,淩寒覺得樂千帆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就問他,“我臉上有東西?”
“沒有。”樂千帆答得飛快。
他把淩寒拽到院子角落,偷偷掏出一個小藥丸遞給她,低聲說,“把這個吃了吧。”
“這是什麽?”淩寒疑惑,她又沒病。
“呃……避,避子的。”樂千帆有些扭捏地說道,“昨夜王爺帶你出去解毒,還是吃了安心一些。”
“……”淩寒頭頂出現幾道黑線,樂千帆以為自己和赫連晉那啥了嗎?
“你想多了,我們沒事。”淩寒黑著臉把藥丸塞回樂千帆手裏,轉身進了廳堂。
赫連晉將這一切盡收眼底,無奈地搖搖頭也跟著進了屋。
“沒事啊?”樂千帆看了眼穀雨。
穀雨立刻轉過頭去不看他,這種香豔八卦怎麽能隨便說呢?不能怪他!
樂千帆很尷尬地進屋,一方麵又懊惱自己太過魯莽。
“這麽看來,樂神醫是清楚那是什麽藥了?”赫連晉問道。
“是。”樂千帆抹了把虛汗,“的確是催情藥,不過……應該是出自延國。”
“延國?”赫連晉和淩寒都吃了一驚。
“是,若沒看錯,應當是由一種叫鸞鳳顛的藥,製成此藥的花粉隻有延國背麵的深山中才有。”樂千帆一五一十答道,“此藥的藥性十分霸道,且價格昂貴,一般人很難入手。”
“一個丫鬟,怎麽會有這種高級**?”淩寒翻個白眼,“本就是明媒正娶,不至於用這種藥來迷惑人本性,好帶人去抓奸啊。”
淩寒想了想小說中的傳統套路,支著下巴兀自分析,全然不顧邊上的兩個男人尷尬的神情,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家,大大咧咧說出那幾個敏感詞來,真的好麽?
“你先回去,這件事先別聲張,尤其不要告訴遠兒。”赫連晉叮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