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這麽多人盯著看,薑楓看上去有點緊張,兩隻手抓著袖口,力氣大的都快把袖口給扯壞,臉上紅的好像要滴血,好像下一秒就會暈過去一樣,她想跟葉靜客說話,可能是太緊張了,嘴巴張了幾次,一點聲音都沒有說出來,跟葉靜客上次看到的冷淡寡言的樣子完全不同。
“臭丫頭,你不要血口噴人,你說你看到了,你有什麽證據說我家牛送到葉家之前就病了?我看分明是你跟葉家人串通好,故意這麽說,耍賴不想陪我家的牛!”吳誌的爹突然跳起來,手指著薑楓,憤怒的大吼道。
“就是,這個村誰說話我都會聽一下,除了他們薑家人,殺人犯的妹妹說的話誰敢信?嚇死個人嘍……”說話的人躲在人群裏,不過聽聲音也知道是哪個,吳三懶的堂哥,吳雄。
他這一嗓子,議論聲立刻小了很多,很多剛才竊竊私語的也不說話了,看著薑楓和葉靜客的目光有些耐人尋味。
葉靜客怔了一下,看著臉色一下子變得慘白的薑楓,腦海中閃過很多畫麵,她們第一次見麵的場景,她一個人搖著井軲轆打水,因為用力肩胛骨好像要刺破後背的衣服突出來,那個倔強的背影特別的深刻,不知道為什麽自己特別想要接近她,第一次搭話她表現的那麽不自然;還有旁邊那些人不同尋常的目光;然後就是那天在地頭跟她打招呼,她奶奶突然突然惡言相向,原來是因為這個的緣故。
僵硬的站在原地,薑楓什麽都聽不到了,耳朵嗡嗡的響,吵的腦袋發疼,低著頭,根本不敢抬頭看眼前的人,早晨知道吳三懶家的牛死在葉家之後她就一直在掙紮,如果說出她看到和聽到的,她就要再次站到村裏所有人的麵前,就像是幾年前那樣,接受那麽多人各種各樣的目光,還沒好的傷疤又要被揭開,光是想想那場景她都有些喘不過氣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