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前幾天,天快黑了,我去山上割草回來,經過他家門口的時候不經意聽到說話聲,吳爺爺摔東西說牛再不好就宰了吃肉,前前後後花了一兩多銀子吃藥都沒好,簡直比祖宗都難伺候。然後吳叔說再吃一頓試試,這麽多銀子可不能白瞎了,再不行拉到縣城上賣了,要是碰到哪個不長眼的沒準就買走了,就是少虧點也行啊……”薑楓努力回想著那天聽到的話,然後講出來,越說回憶的越清晰,正詳細的描述著,突然被人打斷。
“你少給我在這裏血口噴人,我家的牛一直都好好的,我可從來沒有說過這樣的話,你這麽胡編亂造也不怕遭天譴!”吳誌的爹一聽眼珠子都紅了,如果不是有人攔著就跳過來要動手了,氣喘如牛的吼道:“不要這麽叫我,我可擔不起!哪天你哥哥回來以為我們欺負你可就性命難保了,我這把年紀也想多活幾年呢。”
他的話讓薑楓臉上的血色一下子褪盡,慘白的臉色襯得她兩頰的血絲格外的明顯,紅的像是沁了血一般,牙齒在下唇咬出一排深深的印痕,這次她並沒有退縮,使勁抿了一下幹涸的唇,用不大不小的聲音繼續道:“然後吳爺爺說我看這牛怕是熬不到去縣城上了,再之後我走了就不知道了……”
薑楓有些沮喪,如果她那個時候不走的那麽快,能再聽一點也許就能幫上忙,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說出來也沒有人信。但是聽了她的話的葉靜客卻眼前一亮,剛還想怎麽查呢,現在就有了頭緒,真是船到橋頭自然直啊。
“我是不知道葉家給了你什麽好處才跑出來給我潑髒水,你全憑借這張嘴拿不出證據可沒法讓人信服,紅口白牙誰不會說?我還說是葉家故意弄死我家牛呢,我說了,證據就是我家牛死在了你們葉家,那你們是不是現在就得把銀子賠給我?”吳三懶要比他爹鎮定的多,吃定了薑楓沒有證據,不能拿他怎麽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