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到京城的信件是百裏加急,從秦州到葉靜客的手裏不到十天,葉靜客回來的時候也是著急趕路,風餐露宿,把一個多月的行程硬是縮減到了二十天,回到鳳棲村,葉家氣氛一片低沉。
葉知學再次昏倒,身上才長好的肉這一個月以來又減少了許多,找了好幾個大夫看了都說是急火攻心,什麽時候醒隻能看天意和個人的造化。葉靜榮氣的扇了葉靜月兩個耳光,葉靜月則把他撓的滿臉開花,兄妹倆現在見麵像是仇人一般。
一見麵,胡子拉碴的葉靜榮便耷拉著腦袋,葉靜月不認他,他到底還是狠不下心來不把她當做妹妹,一共五個孩子,葉靜楷他們三個比葉靜月小的都非常懂事,她一個人這麽不省心,他這個當哥哥的心裏難受的厲害。
除了昏迷沒有其他特殊的征兆,葉靜客能做的便是給老爹喝靈液,因為連續一個月都沒怎麽進食,她一口氣就給吃了十片花瓣。現在她手裏的靈液和花瓣有不少,循序漸進著來,先停下身體繼續虛弱下去的趨勢然後再說其他。
不知道是不是知曉了葉家發生的事情,三天前石家人再次上門,送來了重禮,希望兩家結親一事到此為止。到了家,葉靜客才知道葉知學昏迷的原委,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
葉靜月之於她是同父異母的姐姐,雖然兩個人沒有一絲一毫親近,可她一鬧騰,家中的兩個男人起碼就跟著受罪,她爹一個,靜榮大哥一個。這倆人遭殃,她是不能袖手旁觀的。
連日趕路,身心俱疲,葉靜客看完葉知學,連歇都沒歇一下就去前院找葉靜月,那人看著她,眼神裏的恨意一如幾年前初見之時。
瞧著她看過來的眼神,葉靜客就知道自己這趟怕是白來,果然,她才開口,葉靜月便陰陽怪氣的道:“你自己天天跟那麽多男人在一起廝混,一點禮義廉恥都不知道,我跟誰成親你管的著嗎?別在我麵前裝作一副孝順的樣子,他生下了我,又不管我,現在被氣的要死,這就是他遭的報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