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淵扛著已經睡得如死豬一般的趙合歡在深夜的路上找著客棧。奈何已經不勝酒力的合歡被淩淵扛在肩上一顛一顛地胃裏一陣陣翻江倒海,終於忍耐不住,“哇!”吐了淩淵一後背。
淩淵忽的僵在了那裏,接著變感覺自己後背一陣熱,再接著便是令人作嘔的嘔穢之氣……
天哪……淩淵簡直想把合歡直接摔在大街上走人!這簡直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了好嗎?!她是白癡嗎?怎麽攤上了這麽個女人!我淩淵是造了什麽孽?
忍住了心中的怒火。淩淵決定,還是先找個地方,把自己一身先清理下吧。這一身拜合歡所賜的難聞氣味這輩子都沒哪個女人對他這樣做過!很好!終身難忘。
好不容易扛著趙合歡找到了落腳之處。淩淵立馬像扔瘟疫一般把合歡扔在了華清池的大堂的躺椅上。
而合歡抹了抹嘴邊的殘液,竟然翻了個身靠著躺椅呼呼大睡了起來!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此時此刻的處境!
淩淵翻了個白眼,腦袋裏隻有“不。可。救。藥。”四個大字,轉身也不顧合歡的死活便向店家扔了一錠金子:“給爺來間上好的浴池,再準備一身合身的衣服!”
店家本見淩淵有點嘔穢的氣味不願上前迎接,見了這腚金子,立馬打招呼:“好咧!這就給爺安排!隻是這位姑娘……?”店家看了看已經爛醉如泥的趙合歡。
“她?擱那兒吧。”淩淵看了一眼,漠不關心地來了句。
擱?那兒?
店家一臉識趣地退下了。
淩淵見這豬一時半會兒也沒有要醒的意思,於是便徑直走向了浴池。
而此時的趙合歡,已然口水流了一下巴,鋥亮鋥亮……
客棧的門“吱……”地一聲被兩個黑紗遮麵的黑衣人推開,一陣寒風隨之而來,激得合歡打了個寒戰。好冷。
“店家,這裏可有可以泡藥酒的地方?”來人低聲問店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