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顛簸了多久,隨著景然一聲“籲~”馬車安穩地停了下來。
眾人走下車,抬眼望去,盡是蒼天聳入雲的大樹和滿地的野花!
周圍清幽得聽得見山泉緩緩流過河床的“叮咚”聲,不知名的野花開得肆意而又驕傲。樹葉半遮掩著陽光,透過樹葉縫隙斜斜的滿是金色的光線。
樹梢偶有布穀鳥飛過,茸頭茸腦的煞是可愛!在他們麵前的是一個二十多平米的小屋。
木屋周圍簡單地用籬笆圍著,籬笆周圍種著藤蔓,一絲一繞地倒將籬笆圍成了綠色!籬笆周圍種著碧綠的蔬菜,倒顯得隨性了很多。
小屋的門是半掩著的,透過半遮半掩的窗戶隻能看到簾布在隨風而舞。
白肅簫見罷,大笑道:“這園子雅致得緊,倒是很符合我地口味啊!”說罷,便笑著往籬笆園裏走去。
莫天的“等等”還沒說出口,隻見籬笆忽然變了個方向,自己移動了起來,將入口攔了個結結實實!
白肅簫未料到竟有此舉,便驚訝地趕忙後退一步,與眾人麵麵相覷。
隻聽小屋內傳來一個清麗的女聲:“公子好生心急!莫不是想留在我的園子裏?”
說罷,小屋的門被“吱”地打開,隻見一位年紀大約在四十多歲的女子款款立在門前。
雖已有白發,卻隨意地綰在耳後,顯得典雅別致,雖年近四十,卻膚仍若霜。身著素衣眉帶笑,青絲輕綰柳帶飄!仍然清雅淡至,如空穀幽蘭般的女子啊!
莫天微微作揖:“前輩可是醫仙?”
隻聽青衣女子捂嘴“咯咯”一笑
說道:“這位俊俏公子,來到我水鏡台竟不知我花歧是何人,是不是該罰呢?”
展軒忙道:“原來是花前輩,多有得罪,還請勿怪!在下有一朋友,身中奇毒,非花前輩不能解。望花前輩慈悲為懷,煩請醫治。”說完,展軒深深地做了個揖,指了指合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