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在我這兒撒野?”
眾人正欲離去,隻聽得來人一聲大嗬!
隻見來人生得高大威猛,左手一提酒壺,右手一把劍,走起來竟然搖搖晃晃卻又不倒下去。而他的兩眼顯然已經喝酒喝得通紅,看眾人的眼神迷離而渙散。手上青筋暴起,提起酒壺就這麽朝自己的嘴裏將酒倒了進去,完全不顧酒已經從嘴角流下!喝完後,用袖子一抹,竟又將酒往嘴裏倒去!兩邊的絡腮胡子似乎很多年沒有清理過,夾雜著酒,滴滴落下!
原來是個酒鬼啊!
遙兒根本沒放在心上,把大漢一推,焦急地說:“讓開,我們有急事兒!”
隻見那大漢有些惱怒地抓過遙兒的手腕,用力地捏著,嘴裏說著:“是不是連你這小丫頭片子也看不起我?”
說完,又加大了力度,捏得遙兒疼痛不已。
合歡連忙上前一步道歉道:“前輩,我們也是救人心切,望慈悲為懷,不與我等小輩計較。”
說完,合歡對遙兒使了個眼色。
遙兒卻“哼!”地一聲,倔強地別過了頭去。
大漢忽然“哈哈”一笑,一臉嘲笑地說道:“救人?跑到罌血城來救人?救何人?這裏鬼都不來!”
莫天攔在合歡前麵,說了一聲:“不知前輩是何人?如有得罪,在下賠罪。”
“哈哈!我是何人?我是何人!”大漢提著酒壺忽然像發了狂一樣地大笑起來,而看起來卻像是在淒涼地哭。
“走吧,他就是個酒鬼,不要搭理他了。”景然低聲嘀咕著。
“前輩莫非是罌血城城主——罌絕天?”七哥望著大漢腰間的令牌盯了好久,試探地問道。
“哈哈哈……罌血城城主?罌絕天?哈哈……”大漢忽然情緒激動地流下淚來,臉上卻是淒苦的笑意:“多久了?多久了?罌絕天?早死了!多久了!”
“前輩可曾遇見了一個年輕貌美的女子?模樣十分靚麗?”七哥焦急地問道。